()“怎么回事?”
当马斯洛与沈蓝在江河省禁毒总局的领导陪同下到达烟尘滚滚狼藉不堪的现场,银座洗浴已被封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长长的警戒带环绕着这座六层小楼,无数警车停在了这座建筑周围。
红蓝色警灯不断闪烁,尖锐的警笛响彻了长空。
不需打听,也不需询问,这一幕与青都开发区中铂酒店何其相似!
沈蓝看看马斯洛,马斯洛却在盯着警灯出神。
“菅仲久跑了?”
沈蓝问道,江河省刑侦总队、禁毒总队的人靠了过来,简短地通报着情况,案子是北州刑侦支队主侦,他们才最了解现场的情况。
“北州刑侦支队重案队三名队员两死一伤,队长姜茂盛正送往医院抢救途中,一名实习的学警跳楼逃生,所幸只受了点皮外伤……”
这样的案子让学警参加?
江河省刑侦总队与禁毒总队的领导都感觉匪夷所思,颇有微辞,可是现在不是讨论这种细节的时候。
“是菅仲久开的枪?”
“他是怎么进去的?”
“查,查监控!”
“进来没看到,出去也没看到,都是吃干饭的!”
马斯洛一皱眉,无数人的说话声中,他注意到了这个大嗓门,这个四十多岁的人就差把现场吵翻了个个了。
有人小声地跟沈蓝介绍道,“这就是北州刑侦支队的支队长程汝利。”
马斯洛看着这个壮实的汉子,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郑涛来,在这个支队长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郑涛的影子。
这种情况他理解,手下的重案队长生死未卜,两名队员牺牲,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就在这一片嘈杂之中,每名警察都在梳理着自己的思路,查监控是目前的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