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那么大,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时刻都在演绎着不同的故事。
窗外的浓雾四处飘散,整个青都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中。
“浓雾飘散罩青都,几家欢乐几家愁。”
洗手间宽大的镜子里,映照出一身健美匀称的肌肉,白色的剃须膏布满脸庞,邱潮涌正认真仔细地刮着胡子。
“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镜子里又出现了一道倩影,丁瑶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她柔情似水,眼波流转,轻轻地把头靠在了邱潮涌结实的后背上。
“你醒了?”邱潮涌轻轻地扭过头来,伸手抹下一抹剃须膏,抹在丁瑶的脸上。
“讨厌。”丁瑶放开了他,她只穿着一件短款睡衣,镜子里,乌黑的长发如瀑如云,披散在两边,堪堪遮住脖子,和胸前昨夜暧昧的痕迹。
“我们对中国的古诗词都是喜欢的。”洗下脸上的泡沫,满脸清爽,丁瑶又靠上来,用手轻轻地触摸着邱潮涌剃得发青的下巴,“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这么大的雾,消散了再走。”邱潮涌轻轻把丁瑶额前的长发撩到耳后,“放心,有我。”
“我感觉眼皮跳。”丁瑶道,“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吗,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我们的祖行是中国人,可是我们现在是韩国人,不要信这个,那你是哪只眼皮跳?”
丁瑶刚要回答,邱潮涌的嘴唇就贴了过来,在两只眼睛上轻柔地吻着,丁瑶沉醉地闭上了眼睛。
“看,看这里。”良久,邱潮涌才拉丁瑶走出卫生间来到窗前,按下了电动按钮,窗帘缓缓地拉开了。
“听说中国还有一句古诗,叫作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邱潮涌一指窗外如梦如幻般的大雾,“我们是站在这座酒店的最高层,站在青都最高的地方,”他用力向下一指,鄙夷地说道,“他们看我们,就如蝼蚁看天,还要穿过雾层,而我们看他们,却是上帝俯视大地,他们的动作瞒不过我的眼睛。”
“可是,仲久哥临走时,”丁瑶把手勾到了邱潮涌的脖子上,“嘱咐过你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