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说对了,”鲁凤鸣笑道,“正巧我也没吃饭,你们去香格里拉?我给乌处长打个电话。”他口中的乌处,就是乌立春了,一个当年警界响当当的名字,现在却蜗居于警院一隅管理警械。
“香格里拉,没听见吗?”马斯洛扭头看看手把方向盘的熊猫。
…….
久违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的味道,这种熟悉气息!
大学三年,这里就是他们的五星级酒店,可是刚刚离开沈南不到两个月,再次来到这里,马斯洛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鲁队还没来呢。”熊猫与这里的老板并不陌生,“给我们弄个单间,对,大约五六个人吧。”他看看马斯洛,马斯洛却装作没有听到。
“宗主回来了。”胖胖的老板娘却瞅到了马斯洛,她热情地走到马斯洛跟前,“怎么还在门外站着呢,实习两个月,不认识门了吗?走,你们还是到1号包间。”
包间里还是那样简陋,除了桌子椅子空调以外别无长物。
“宗主,要不要叫林校花一起?”熊猫主动提议道,毕竟这里离外院距离并不远,“你可不要跟我说,你在学习大禹同志,三过家门而不入!”
马斯洛看看他,“我发过微信了,你不是说大约有五六个人吗?”
鲁凤鸣,老乌,加上他们俩,再加上林疏影,就有五个人了,熊猫笑道,“刚才林主持又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减肥没有吃饭,我们能不能考验考验她?”
“她,会到这里来?”马斯洛不以为意,即不同意也不反对。
“我们都是战友,你知道,她这个人不挑剔。”熊猫立马道。
包间的门一下被推开了,乌立春率先走了进来,“小子,回沈南也不告诉我一声,还让凤鸣给我打电话?”
老师,从小到大,马斯洛与熊猫见过成百上千,可是象老乌这样,整天半醉半醒,整天乐乐呵呵,不争名,不争利,似是与世无争,似是遗世独醒,整天逼着马斯洛看资料的老师,两人还真从未见过。
“您哪天晚上没有场合啊,这个时间,您都喝得差不多了,我们哪还敢惊动您。”马斯洛笑着拉开椅子,把乌立春让到了一客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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