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书把酒接过来。
“可老夫眼前,又能有多少璀璨?”
寇文占用手指顶了顶魏晋书的脑袋,笑骂道。
“你比我还小着十来岁,天天‘老夫、老夫’,早死一定是活该!”
继而,寇文占伸了个懒腰。
“你就算立不了心,你的心也不能歪。你大概立不了命,却也可以孤自站得笔直;你或许继不了绝学,自己开创一套又为何不能;你纵使开不了太平,还是可以为一方安居。”
一席话,竟让整个中堂都寂静下来。
连余殇夫妇彼此相望,却都是深深陷在了寇文占的话里。
李拓也不由自主地将一樽酒杯举起。
谢乌衣也徒然间就对这个老人家肃然起敬。
孟卿衣分明是醉的,此刻也竖起了大拇指,咦咦囔囔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