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唐义还能以那条伤腿作为支撑,旋即另一条腿踢踏出去,就是去踩斧梁,劈风斧屡屡受阻,看着挥来喝去,斧头上的力量却大多被唐义抵消。
他的木刺跟上,此时如无声的星芒,在雾中穿梭不断,虽同样也看不清唐义的情况,却每一刺都指向唐义的躯干。
他的眉眼去突然一跳,只觉得刺尖上屡屡传来柔和的力道,不容分说地就把他木刺里的凌厉拍歪了方向。
等到雪雾全然褪下,两人都难免要为眼前的光景感到惊讶。
好一个唐义,居然能把自己一分为二,上身凭分水掌打落他的木刺,下身则每每踩中斧梁之下,虽不能说是轻描淡写,却也做到固守无瑕。
他和铁狗又试了几次,的确是穿不透丝毫。
一下子铁狗就被激得狂躁,但不论怎么急,也洞破不了唐义的严防。
他却冷静得下来,眸子一转,道。
“你上我下。”
铁狗不明就里,想不出换了个角度能有什么变化,但他的木刺已然穿刺了雪花,铁狗唯有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