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很快就从彼此的眼眸里找寻到了出处。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
二刚早已把持住了鞭握,现在手臂一抖,缠在腰际的木鞭宛若蛇蟒一般悠悠地滑蠕,突然张开血盆大口,鞭头就是两只遇血封喉的毒牙,朝着迎面而来的铁狗脚边咬出。
铁狗哪怕早有准备,也不得不向右侧偏开一步。
他的木刺同时贯透了空中的雪风,快去地向着严利胸前衣襟刺落,这一刺不带任何的精妙光华,只是普普通通地要夺出几步空间,而这一刺却让严利不得不退后。
严利原本也不欲向二人动手,该退的时候便退,一点也没有迟疑停留。
可是在倒退两步后,严利突然拔出手中的木剑,有彻骨的冷汗冒出额头。
一瞬间,有股生杀的暗涌萦绕心头,只是因为那木刺让其退三步的时候,其仅仅退了两步。
杀机。
令人毛骨悚然不自觉要拔剑的杀机。
唐义和连甲也同时皱紧眉头。
连甲道。
“那一刺的杀机……”
唐义点点头。
“委实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