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管家的身子躬得更深了几分。
姜怀庆单手支着太阳穴揉了下,看着还躬在桌前的人,“怎么,还有事”
“两日后,陈部长在家为长女庆生,给府里送了贴子。大小姐那里,陈家专门送了一张记名贴,这张记名贴上午大小姐给了二小姐。”
“二小姐让送药的丫头顺便问一声,不知老爷可去”
姜管家这话说得再不见偏颇,其中的意思姜怀庆听得分明,微一沉吟他道“明天你请人来府,给言言做身参宴的新衣。后日,让她在家等我,一同前去陈府。”
“是。”姜管家得到答复,转身就要退出。
“另外,”姜怀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姜管家停了脚步,回头就听,“陈部长言道,昨日凌晨我姜府有外人闯入,为维护我姜府治安,从今夜开始,将多派巡逻人员你把这话给言言传过去。”
得到话音,净榕眼中的醉意去了大半,当下谢过姜管家就跑了回去,去找姜言。
随着连续两声门响,净榕闯进了二楼的内卧,“小姐”
卧室里姜言换了睡衣,正坐靠在床头捧着本,从奚兆晖那里拿来的俄文书在翻看。里面的语句不但和前世的突厥语有所不同,就是繁多的术语也让她傻了眼,只得精神力一扫,将书中的内容及奚兆晖写在书上的注解记在了脑里,只等下次相见,让他帮着讲解一番。
“小姐”净榕走到近前,又叫了一声。
姜言无奈的放下手里的书,问道“怎么了”
“昨夜我们出去,老爷和姜管家好像知道了。”
“哦,”姜言轻应一声,复又拿起了书。
“你不担心”
姜言翻开一页,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