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妙色王求法偈》
“师姐,你先去睡吧!这里我来就好。”江夏担忧的看着她。她只是勉力强笑着。
“江夏,你记得夏宛那里有一条红绳吗?”夏宛是江夏的未婚妻,她想了想,未免误会,这个事还是得说清楚比较好。
江夏只是疑惑的看着鸢歌,心里一沉。然后点了点头。
“那红绳原本是我的……等回京都后我就去找小宛要回来。”顿了顿,鸢歌想了想又说道,“你也别一直在外面浪了,早点给她封信,报个平安。小宛她也一直很担心你。”
江夏瞬间感觉天地一片晴朗,原来这事是他误会了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原来是这样啊!所以……原来你们两是一对呀?!哈哈……我说呢,林兄看你那眼神,我早觉得有情况了……这是好事啊!”
江夏开心的语无伦次的。鸢歌只是苦笑着瞪了他一眼。
“瞎说什么呢?!”他们之间没可能的。鸢歌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眼神一黯。
江夏却只以为她是害羞了,识趣的退了出去,给鸢歌跟林铮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只不过,出了帐篷,却看到了立在外面的林千尧。
“千尧哥,你不进去吗?”刚解开了一个心结的江夏现在倍开心。所以很是跳脱的问道。
“好好站着,没个正形。你爹都快被你气病了。你这叫人干事?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还好你留了信,你说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都已经订了婚约的人了,该稳沉点了……”
“不是,千尧哥你咋跟我师姐似的,都爱絮叨呢?!这事我心里有数。”好不容易心情晴朗点,得,又被扫了兴。不过想了想还趴在那里的病号林铮,他的笑容也收敛了点。
“那里面的臭小子……身份还是太低了……”林千尧只是突然这样说道。心里思索着怎么拉拔一把。虽然怎么样都看那臭小子不顺眼,但是看在他今天救下了他妹妹的份上……嗯,表现的还算是个有骨气的。
“哥,你也看到那红绳了,对吧?咋你们都知道呢?那红绳……”
林千尧只是拍了下江夏的脑瓜:“小屁孩,不该你打听的,别瞎打听。先顾好你自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