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喜欢我,所以有些事上处理起来难免有失偏颇。”依然羞赧不已的阮梓月轻轻软软的回答着。
他会这么问定然是瑾云他们将薇儿说的那些话告诉了他,早前龙泉寺之事他也算知晓其中隐情,她也没必要在他面前假装明事理的替祖母遮掩。
“不喜欢就能不顾是非曲直的苛责于你?你这祖母竟没有半点身为长辈的宽宏大度和明察事理。”清隽的脸上升起薄怒,言熙以为这阮老夫人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当知道进退,没想到这般糊涂。
“她想借着我的婚事替侯府争取最大的利益,谢大人那不愿断干净,又怕我惹出是非妨碍她们,总要寻摸个借口让我闹腾不起来。”阮梓月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声,这样的祖母真是彻底让她失望了。
“对了,我白日撞见谢大人,他说你有办法解决此事,让祖母和二伯母彻底打消念头?”阮梓月忽然想起,不自觉的挪动了下身体抬头询问言熙。
呼吸一滞的言熙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幽深的眼眸变的愈发深邃,灼热的眼神望着阮梓月,眼底的火苗随时要燃烧起来。
言熙有些后悔将她安置在腿上,简直是甜蜜的折磨,感觉自己的自制力随时在奔溃的边缘。
“谢文林那边你不用担心,过几日便能解决,你安心等消息。至于你的三姐你可希望她如愿?”言熙不知道她对阮诗涵抱着何种态度,征求下她的意见。
若是她恼恨阮诗涵算计她,害她差点受辱,让阮诗涵不能如愿嫁入谢家,便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女子失去贞洁,长辈怕有碍名声必定会将她送走嫁到偏远穷困的地方,或者是送入庵堂修行。
“真能解决?”阮梓月心存疑惑,她处心积虑的想断绝却还牵扯不清。“三姐那边我问过了,掳人之事与她无关,既未害我,若是可以便让她如愿吧。不过是可怜人,想替自己挣一份好前程,嫁入谢家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那是她该担心的。”言熙可不是圣人,阮诗涵的命运与他无关,他关心在意的只是怀里的娇人儿。“府中流传你被掳之事可有头绪是谁放出消息来?”
女子被掳若是消息传出去,名声可就毁了。百姓可不管你是否真的被掳,只知你的清白曾经不保,失了名节。
说到这,阮梓月也发愁,这事府里已经闹的沸沸扬扬,她害怕事情并非表面听到的那样简单,就怕有人心怀不轨故意要坏她的名声。
“此事已经人尽皆知,目前只知大伯母身边的人参与其中。已经禀明大伯母,说是会彻查,给我一个交代。”
“靖远侯夫人素来稳重,如此也好。此事我已派人彻查,若是有人心存恶意想坏你名声,决不轻饶。”
言熙说的云淡风轻,可是不知为何阮梓月却深信他极为重视此事,若是有人蓄意如此,他必定会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