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
“你以为此事只需要赔偿一些金银就算没事儿了?”
魏征眯缝起双眸道:“我且问你,在大唐的律法当中,于明德门大街纵马,该当何罪?”
“这……”
张善眼珠乱转,显然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
而见状,魏征的脸色也是更加阴冷。
“荒唐!”
“作为当朝国公的义子,你竟不知我大唐律法。”
“可笑,真是可笑!”
冷笑一声后,魏征将目光投递向文吏道:“告诉他,我大唐律法如何规定,犯者又该如何惩处。”
闻言,文吏立刻起身。
“大唐律法,禁马令。”
“明德门大街为我大唐步行街,周遭三条街道,不允许马匹出现。”
“除特殊情况,如军情传递,战报传递,免责,其余一律依法处置。”
“纵马伤一人,重则二十仗,两人四十丈,依次递加。”
“纵马伤十人及以上者,流放岭南两千里,除有大赦,否则终身不得再回长安。”???
一字字一句句都宛如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戳在张善的胸口上。
听到最后时,这家伙甚至连跪都跪不稳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满面死灰。
可即便如此,魏征也没有丝毫可怜他的意思。
魏征敲了敲桌案,道:“你可听清了?”
“听……听清了。”
张善低垂着脑袋道。
“好。”
魏征缓缓掀开了桌上的卷宗道:“经查,你今日放走马匹,共计七匹,伤人二十六。”
“若无太子殿下出现,只怕这个数字还会更多。”
说到此处,魏征顿了顿,道:“除此之外,听说你家奴仆还在言语间对太子进行过挑衅?”
听见这话,张善就如同遭了雷劈一样,直接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