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草场不说,甚至随时有可能会遭受北部邻居骨利干的洗劫。
要知道,在草原上,草场就是牧民的命。
如若真是如此做的话,那搞不好是会引来很大的后果的。
格罗桑直开口道:“可汗,如此做的话,肯定会……”
他话还没说完,曳莽便摆手道:“我意义绝,不必再劝,下去传令就好。”
闻言,格罗桑还能说什么?
他还敢说什么,当下也只能按照曳莽的命令行事了。
而当下,他的法令倒也真的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要知道,草原上那也是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的。
如果自己跑了,那么自己的家族就都要跟着遭殃,谁还敢跑?
况且,留下来那还是有奖励的。
一头羊虽然值不了多少钱,最起码能让自家人换一些吃穿用度的东西了。
显然,曳莽也是将自家百姓的脾气秉性都给吃透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要求,游牧民族断然不敢违抗。
只不过,那些百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之前柔和亲善的小可汗,竟会变成当下这样。
甚至有些人为了反抗曳莽的‘暴政’连夜搬离仆骨部,去往其他部族生活。
就算是剩下来的人,也都是对曳莽意见颇大。
饶是没有逃走,留下来继续训练的士卒,也没有前些时日那么高涨的气势了。
看着眼前这般景象,格罗桑那也是满心苦涩。
他看了眼那正在指挥着众人训练的罗定安,随后对身旁的黄番道:“搞不好,咱们部族都会被这个大唐的狗屁使者给毁了呀。”
“毁了?”
“不见得吧……”
黄番抬手指着那些士卒道:“看见了没有,当下不过刚过去半个月的时间。”
“你看这些将士,一个个都比刚入伍的时候壮了一圈。”
“若是按照当下的训练方式继续进行下去的话。”
“不出三个月,我们定然会有一支战力强横的军队。”
黄番那可是曳莽手下的谋士,他的目光之长远与曳莽也不相上下。
他也能看见这样做了之后,能给己方带来的好处。
虽说是会失去一些民心,但他们也是得了实惠的。
“可是依我看啊。”
“用不了三个月,咱们这些个兵士就都得被累死大半。”
格罗桑摇头叹息道:“搞不好,一个月之后咱们这里就没剩下多少人喽。”
“将军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