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伦敦城的早上总是灰蒙蒙的像是被云雾遮盖住的少女的眼睛一般看不清前路,但今天的早晨又与往常的云雾缭绕有所不同,它夹带着雨水冲击在地面,划出一道道泥泞。
无论是走在伦敦街头的行人,还是坐在马车上赶路的过客,无疑不对这场雨感到烦躁。丝毫没有闷热气息下的解放,反而是泥泞沾满靴子的负担。
一辆马车不顾风雨行驶在街头,赶车的马夫努力的把自己缩进车檐下以避免自己被浇个透心凉。即便下着大雨,但他的工作依旧不会停。
他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最快的把车上的乘客送到他们想要去的地方,也许对方一个高兴还会多赏他一个金币作为褒奖。
一想到也许对方会因为天气的原因大方的送他高出报酬的酬劳,他就兴奋的不行。连下雨都不怕了,就当是免费洗了一个澡。
马车内的两人也因为这场雨影响了行程而开始谈论它来的太过不巧。
率先开口的是坐在马车最里面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他的手里把玩着还没有装上烟丝的烟斗,心里却担心着同伴的身体问题。关心的把责任一股脑的推到了自己的身上,说着说着整个人也随着大雨的降临感到郁闷:“华生,你身上的旧疾是否又开始疼痛起来,都怪我,不该拉着你来。也都怪这场雨,说下就下,连点准备都没有。早知道会这么麻烦,我就不去了。”
被点名的华生揉了揉自己受伤的地方,对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相反的他还很期待这次的刑侦之旅,他有些兴奋的说:“就算你不叫我,我也要跟着去的。这次的涉案人员太过特殊,竟然是来自国外的黄皮肤的华裔女孩。你说凶手真的是她吗,若真的是她会按照我国的法律判处死刑吗,若不是她杀的又为什么会有人会把线索指引到她这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女孩身上。”
相对比华生的激动,那个男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在没有到达案发现场,看到死者的样子,以及周围的环境。我实在无法肯定告诉你,她就是凶手,即便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她。”
“方便的话,可以把刚才你收到的那封求助信给我看看吗。我只听你简单的提起了几句就被拉上了马车,雷斯垂德先生应该说写的更详细吧。”华生丝毫没有对他听起来有些故弄玄虚的话语而生气,反倒是好脾气的问他要信,自己开始研究案件的破绽之处。
“当然,有何不可。”男人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他只是不想过早的下定论,继而有可能因为其他原因导致了判断的失误。这是侦探的大忌,切忌不要故作聪明。
从口袋里掏出华生需要的信,既然已经决定去了,那再厌烦这天气也就无济于事,他也有再看一次的想法,于是递给对方时,他又加了一句:“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大声的一同念给我听一下。我想两个人的智慧,总比一个人闷头想要来的好。”
“福尔摩斯先生,这样的话也太不像你了。你不是一直都擅长单打独斗吗,如今也要和我一起思考吗?”华生喊出了他的名字,也说出了他一直以来断案的风格。他需要搭档吗,看似好像不需要吧。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找到真凶并且缉拿归案。
“华生先生,我以为事到如今,你是最懂我的人。”福尔摩斯此话一出,倒让华生有了些许惭愧。怎么好像自己的一个问话,忽然演变成了不懂他的前奏。
算了,还是先谈谈案情吧,至于友情什么的先放到一边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