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学嘿嘿一笑,说道“这小子就是一个元婴期的修士而已,你觉得他得罪了小爷我还应该活着吗不能因为他是你白家的人,我就不惩罚他对前辈的无礼。”他笑了笑,神念一动,便激发了早就埋在白十七体内的法诀。只见砰的一声,白十七就爆成了一团血花,碎肉鲜血朝着四周散落开来。
白十七的元婴从那团血光中逃离出来,刚要瞬移开,就被张哲学的一口真元吹过去,顿时连同魂魄一起化成了虚无。
“混账。”白久三怒喝一声,须发都立了起来。他也知道白十七是个纨绔,但是白十七的天资在白家的后辈中却是最好的,若是将来能收心苦修的话,其成就或许就比自己还要高,他在白十七的身上寄予了很高的期望,至于纨绔之事,他却一点也不在意,谁还没有年轻过呢,再说白家的人有纨绔的资本。
他最疼爱的一个后辈就死在自己面前,让他再也无法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一张口,本命飞剑就电射而出,朝着张哲学绞杀过去,没有留下半点余手。
同时白长慈的本命飞剑也放了出来,朝着张哲学的背后斩杀过去。既然动手了,那就没有必要再顾忌什么了。
面对着白久三和白长慈电射而来的本命飞剑,张哲学只是笑了笑,连动也没动。过去的三百余年,张哲学除了参悟原始符号,同时还对玄界珠做了不少的研究,这些年中倒是研究出来很多的应用法门。
就像是现在一样,他在自己周身百余丈内布置下了幻境,这幻境就是连通着玄界珠的,因此白久三和白长慈的本命飞剑一进入到张哲学的幻境之中以后,便被他拐带着进入到玄界中,顿时就让白久三和白长慈与自己的本命飞剑失去了联系。
但是在外人眼中看到的却是两把渡劫期修士的本命飞剑还没有射中张哲学,便被张哲学一手一个的抓在手中,然后双手一搓,就将两把飞剑搓成了百余片。这也就是玄界珠发出的幻境之力,只要张哲学的神念一动,他周身百余丈内的幻境都跟随着他的神念而产生变化。
随着张哲学将白久三和白长慈的本命飞剑收到玄界中,他们二人便同时噗的一下口吐鲜血。这个动作刚好与张哲学搓碎两把飞剑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在别人的眼中看到的就是他们的本命飞剑被夺之后,心神受到重创而口喷鲜血。
嗡的一声,围着张哲学的那些白家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张哲学将手拍了怕,笑道“白家人真的不讲理啊,只许你白家人杀别人,却不许别人杀你白家人,好大的霸气啊。”
能够迷惑住天仙的幻境,白久三和白长慈自然是无法看破,在他们两个的眼中见到的一样是张哲学信手抓住他们的本命飞剑,顺手搓成了碎片。这让他们二人的心中就像是平静的水面上突然起了滔天巨浪,震惊得不知所措。
“退。”白久三一声断喝,抽身急退。白长慈闻声也跟着向后急退,带着白家人转眼间便退到千丈之外。这个距离是渡劫期修士之间的安全距离,进可攻退可守。
张哲学笑了笑,神念一动,便将白十七带去的那些人都收到了玄界珠中。那些人原本就处在张哲学布下的幻境之中,这时被收进了玄界珠中,但是他们的幻影依然停留在原处。张哲学舍不得将这些人都杀了,这是
要带回元极宗做炮灰的。
白久三等人退出千丈之后,也不敢再有动作,这时他们就见到跟随白十七的那百余个白家的客卿的身上突然就找起火来,不过就是三四个喘息的时间便在哀嚎中化成了飞灰,然后被张哲学弄出来的一阵大风吹散,消失不见。
在白家人和下面那些看热闹的人眼中,张哲学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百余个修士转眼之间便烟消云散了,手段之狠辣,令人咂舌。就连怀仁和马东升等人也没有看出其中的猫腻,被张哲学的手段吓出一身冷汗。
“渡劫高阶大圆满”白久三在心中开始猜测张哲学的修为,但他又觉得张哲学应该不止这样的修为,就算是渡劫高阶大圆满也无法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将自己和白长慈的本命飞剑搓成碎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