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啊,这个时候还来敲门。”张哲学在心里说道,但口中却喊道:“谁啊,进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
寝宫的大门打开,一个人悄悄的进来,又将寝宫的门关好,顺手布下一个隔音法阵,然后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张哲学的卧室中。
张哲学原本已经在床上躺了,听到外面有人进来,还布下了隔音法阵,就起身扯过一条毛巾围在腰间便朝着外面走去。
他的卧室分为里外两间,里面时睡觉的地方,外面却是闲坐之处。他刚走到外面,就听到一声尖叫,然后就见到一个女人双手捂着脸,娇嗔道:“哎呀,你怎么连件衣服也不穿啊?”
张哲学虽然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但是听声音就知道是墨晚月,便笑道:“你这人就怪了,夜半三更的到我这里来,还说我不穿衣服,哪有这个道理?再说你一进来就布下了隔音法阵,显然就是对我张某人有所图谋。”
他与墨晚月早就厮混熟了,因此也不怕说一些过分的话,而且他也知道墨晚月半夜三更的摸到自己的寝宫之中一定是想迷惑住自己,想要摧残自己这个幼小的身心,因此也没有绕圈子。
在阴界的时候,墨晚月一进入到紫凌那帮女人中间,就把墨家的宝衣送了一圈,一人两件,一下子就把张哲学的几个女人全部给收买了,就连向来都冷冰冰的冷钰彤和冷月二人也没有逃过她的毒手,在她别具一格的礼物攻击之下缴械投降了,跟她相处得如同亲姐妹一般。
而且不论是在阴界还是回到阳界以后,墨晚月都是有意无意的撩惹张哲学,要么是趁着说话的时候将自己的胸口在他的手臂之上蹭一下,要么就是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掐上一下,或者是远远的飞过来一个媚眼。
两人之间虽然没有挑明,但是妾有情郎有意的一直暧昧了许久,就差一个人主动一些把事情挑明了。
因此张哲学今夜见到墨晚月一点也不惊讶,知道她这是忍耐不住了,向自己伸出了罪恶的手,准备让自己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对这一点他倒是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他觉得反正自己已经有这么多的女人了,再多一个也没有什么所谓,关键是紫凌她们早就发现他们之间的暧昧,私下里也经常以此来调笑他。
“讨厌啊,看透不说透还不懂么?一点情调也没有。”墨晚月放下双手,白了张哲学一眼,哼了一声说道。
张哲学边朝墨晚月走过去边笑道:“你我都情调这么久了,要是总这么情调下去的话,什么时
候是个头啊?你把隔音法阵都布置下了,显然是不打算放过我了,这个时候我再假模假样的,你还不恼羞成怒对我用强啊?”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得人家那么不堪,人家走了。”墨晚月从来也没有受过这样的调笑,一顿足,转身就要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