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学朝着管高升摆了一下手,笑道:“坐下说话,坐下说话,你老是谢来谢去的,咱们兄弟还怎么聊天?有这个时间,咱们两兄弟还是好好的商量一下怎么对付这些纨绔子弟,这些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又杀不得。咱们兄弟两个还要约定好暗号,什么情况下你随便求个情就好,什么情况下你要全力求情,一定要把人情卖到最大,将来管大哥你在朝中高升了,才能照顾到我这个边远之地的兄弟。”
其实这些话都是张哲学后来想出来的,他当时可没有想那么多,原本就是想把这烫手的山芋交到管高升手中,可偏偏自己又贪了一些,因为一座国丰城就把自己卖了出去,因此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坑管高升,只好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
管高升可不知道这其中还发生过一些事情,还以为张哲学是真的为他着想呢,心中极为感激,说道:“高升在这里多谢王爷了,以后王爷但有所求,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帮您办好。”
张哲学摇了摇手说道:“别的我倒是不怕什么,你只要帮我把聚宝楼照顾好了就可以了,那里可是有圣皇和越王爷的份子,要是出了差错,我对他们两位也不好交待。”他知道管高升这样的大家族子弟都是以家族为重的,不可能对一个人生死相交,因此让他们帮忙,除非是些顺手就能办的事情,其他事情若是没有利益,想让他们帮就很难了,于是先把聚宝楼的事情说了,免得他以为自己以后会有什么大事求他,合作起来就不爽快了。
果然,张哲学的要求一提出来,管高升就笑道:“王爷尽管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到聚宝楼闹事的,就是那些查家子弟也不会轻易的得罪我天骑府。”他也明白张哲学不想自己承他的人情,否则也不会把聚宝楼推出来了。聚宝楼里有圣皇的份子,谁敢去闹事?开什么玩笑?
两人在书房里一直聊到中午。管高升在张哲学这里吃过午饭以后,便回去天骑府了,他也要挑一些人来帮助自己,那些个查家子弟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如果就是自己与张哲学两个人的话,根本就管不过来。
张哲学刚刚送走了管高升,仆人又来禀报,说是又有一个叫陈友的人求见。张哲学就等着他来呢,否则早就叫人把葛藤与何超叫来了,于是便让人把他带了进来。
陈友一见到张哲学,便行了一个大礼,双膝跪倒在地,说道:“晚辈陈友见过前辈。”他之所以不说见过王爷,是因为他曾经说过,只要张哲学帮他解决了修为停滞之事,他就拜张哲学为师,因此就以晚辈之礼拜见。
张哲学说道:“你起来吧,把手拿过来,我先帮你看一下再说。”
陈友忙站起身,走到张哲学身边,弯着腰,将手神给张哲学。
张哲学抓住陈友的脉门,真元探进他的体内,转了几圈以后,松开他的手说道:“果然与我的猜测一样,你的奇经八脉中的一经被堵住了,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修行到筑基期,可见你是没有少下功夫,你这六百多年里最少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闭关修行吧?”
陈友听张哲学说得丝毫不差,便知道张哲学一定有办法破解掉自己的顽症了,心中惊喜异常,哆嗦着嘴唇说道:“前辈说得一点也不差,晚辈这六百多年里其实就等于是活了百余年,其余的时间都是在修行中渡过的。”
张哲学点了点头,说道:“你拜师吧,跪下磕九个头,以后你就是我的二弟子了。”
陈友大喜,忙跪倒在地,叩头说道:“弟子陈友拜见师尊。”说着咚咚咚的一连磕了九个头,把书房里的地面都磕出了一个坑来,可见其心中的激动。
张哲学笑道:“你这被堵塞的经脉就包在为师身上了,十日之后,你再来我府上,我帮你破开便是,还有,你回去以后记得要准备渡劫的东西,否则我怕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准备。”说着取出一个玉简,将渡金丹劫要准备的东西以及一些经验都刻印在里面,扔给陈友,说道:“这里面是渡劫要准备的东西,你要尽快准备,到时还缺什么的话,提前告诉我,我也好帮你准备一下,等你渡劫之时,我约几个道友帮你护法。”
陈友将玉简收入到储物袋里,又磕了一个头,热泪盈眶,说道:“弟子多谢师尊了,以后师尊但有所指,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着取出一个玉简,双手捧给张哲学:“师尊,这时弟子家传的藏宝图,如今献给师尊。”
张哲学将玉简取了,也没有看,直接收到了储物戒指中,打算有时间再看,说道:“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先回去吧,十天以后再来,来的时候记得多找一些大补元气的东西来,破解你身上的桎梏,会让你大伤元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