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夫一听,不敢再耽误,忙取出一个玉简放到印堂处,很快就在里面印刻了一个地图,递给张哲学,说道:“你按照地图的指引去便是了,离这里也不远,不过是四五百里的距离,你赶紧去吧。”
张哲学将玉简按在印堂处看了,然后将玉简收起,说道:“我这便去了,还有二十来天便不用值守了,老哥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记得啊。”
柴可夫摆了摆手,笑道:“你赶紧去吧,我记得呢。”
张哲学点了点头,重新跳上飞剑,朝着东溪所在的方向飞去。
见张哲学飞远,柴可夫突然觉得段天涯的声音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听起来没有以前那种憨憨的声音了。
“难道是嗓子生病以后就变音了?嗯,应该是这个样子。”柴可夫没有怀疑张哲学是个假冒的,只是觉得张哲学的声音与以前不同了,因此也没有多想,直接在脑子里给了张哲学一个脑补,替他打了一个圆场。
张哲学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之间露了马脚,而且被人给脑补了。他急急忙忙的下来,也忘记了嗓音的问题,因此就没有加以掩饰。
到东溪不过是几百里的距离,张哲学也不敢很快的飞行,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个炼气九层的修士,飞得太快的话就有问题了。他先是找到东溪,然后顺着溪流一直飞上去,又飞行了百余里,才找到东溪的泉眼处。
那东溪的泉眼有数十个之多,每个泉眼都是拳头粗细,泉水从中哗哗的流出。张哲学取出那个陶罐,找了一个最大的泉眼,将那陶罐房子下边,等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便将那陶罐装满。他走到泉眼旁,伸手一提,感觉还真有五六百斤沉,便在心里开始鄙视:这陶罐要是二哥炼制出来的话,提在手中一定会跟没拿东西一样,他这个算是什么炼制水平啊。
张哲学将周边上下左右都看了看,见四周无人,便将丹尘子的秘药全部取了出来,一股脑的扔到那个陶罐之中。他也没有问过丹尘子放翻一个金丹修士要放多少的量,只记得丹尘子说过,这些丹药放翻几十个金丹修士也没有问题。
他也没有问过这些秘药能不能放倒元婴修士,因为当时也没有想到会用到元婴修士的身上,此时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反正只有一次机会,尽管大胆的试试就是了,不行的话,转身就跑便是。
考虑到山洞里的人两个是金丹高阶修士,一两颗肯定是没有用的,张哲学索性将手中的秘药全部倒在了里面,反正丹尘子曾经夸口,这秘药融化在水中就是天仙也察觉不出来,尽管放心大胆的使用。
张哲学不知道天仙能不能察觉这泉水有异,只要那两个元婴老怪察觉不出来就可以了。
一路飞回山洞的路上,张哲学都在轻轻的摇晃着那个陶罐,争取让秘药能够均匀的融化在里面。
到了洞口落下飞剑,张哲学将飞剑收起,然后托着那个陶罐向山洞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