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某正有此意,东来堂的欧阳堂主也是近期陨落,想必也是一样损失了不少的财物,如今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所以高某才请来两位商榷一下。”
候金健不着痕迹的看了张哲学一眼,心道:这位小爷现在可是大金主,两家的大部分财物都在他一个人身上。
“商榷什么?我们两家凑出来,那谁出面送上去?”冉蛰虽然不爱说话,而且说话也直,但总能说到点子上。
高升笑道:“城主府的人高某更熟悉一些,当然,高某拜访城主府时,两位可以有一位跟着,也好看看高某是不是谋了私利。”
候金健见张哲学的眉头微微一皱,便知道他有想法,于是便说道:“高门主,这事我们兄弟两个要好好合计合计才行,若是现在就答应你,也是太草率了。三日之内我们给你答复,如何?”
“当然可以,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争执,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开的,高某等着两位仁兄的决定便是。”
从木府里出来,三个人索性找了一个酒楼,开了一个雅间,坐下来商量今日之事。
等小二把酒菜都弄上来,候金健给张哲学和冉蛰倒了一杯酒,问道:“小爷,今日高升的话,你怎么看?”
张哲学端起酒杯与他们两人碰了一下杯,然后一口而尽,吃了一口金花白雪鱼,这才说道:“我就当他是放屁,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由着他来主导。城主府而已,想认识一个人有什么难的,动动脑子就有了,关键是要认识说得上话的。
听高升的意思是他认识的是现在城主府里的人,等新城主来了,这人如果还能留在城主府的话,那只能说明高升认识的这个人是个不起眼的角色,否则老城主怎么不带他走?你觉得这样的人在城主府里能说得上话吗?他们放消息给高升,无非就是让高升掏晶石罢了。”
候金健与冉蛰认为张哲学说得极为有道理,他们刚才也是有些心急了,没有想到这一层。
冉蛰问道:“小爷,那我们怎么做好?”冉蛰对张哲学还是很佩服的,虽然他们已经是张哲学的鬼奴了,但张哲学从来也没有把他们两个当成鬼奴来对待,凡事都是有商有量的,对他们二人的意见也是很尊重。因此冉蛰对张哲学的印象很好。
张哲学笑道:“新城主还没有来,现在还不着急,就算新城主来了,也不会马上就对各方势力动手,他们总要看一下,然后才会有针对性的出手,也不可能同时对所有的势力动手。
要知道,在霄蓝城里势力最大的不是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霄蓝城势力,而是各大宗门在这里的势力,每个城池都是一样,少不了各方势力在里面插一脚,新城主不把这些势力均衡好了,哪里有时间对我们动手?
只要有这个时间就足够让我们与新来的城主搭上关系。你们两个,包括宫自行,最重要的事情是集中所有的力量帮我打探城主府的消息,城主府中的一举一动最好都能知道一些,越是详细越好,这样我们才能做到有的放矢。”
三人在酒楼里边吃边聊,先还是聊着城主府的事情,聊着聊着就偏了主题,然后就是天南地北的胡聊起来。
在木府,高升夫妻两个将所有的人都送走了,他们也回到了新房。
两个人相识一百余年,熟识是非常熟识了,可从来也没有亲近过,虽然两个人的东西都是旧物件,但彼此也没有亮过相,此时躺在一张床上,新鲜感还是有的,因此一进了房,先是一阵激情,待云.雨过后,木清瑶枕着高升的胳膊,靠在他怀里,脸上的红云未退,还有一些喘息,手指在高升的胸口画着圈,问道:“师兄,你今日跟东来堂那两个家伙谈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