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不疑有他,把玉简贴在印堂上看了,递给另外一个副门主:“袁青,你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靠山宗的地盘,我觉得像,以前我们两个一起去过。”说完转头对段水流说道:“门主,那玉简中的地图是北城靠山宗宗主巴冠河在霄蓝城外的山河庄,在霄蓝城西去两万余里的地方,我与袁青一起去过。”
“巴冠河?怎么会是他?我什么时候把他得罪了?”段水流想着这些年与巴冠河的交往。
袁青看完了玉简,又递给了钟知永,对段水流说道:“门主,玉简中的位置的确是巴冠河的山河庄。”
段水流等钟知永把玉简看完了,说道:“我不像你们在炼气时就有了子嗣,我是在筑基以后才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他救回来。
对方既然告诉我们到山河庄去,想来只是一个诱饵,我与巴冠河并没有什么仇隙,大剑门也没有,如果只是下面人的那一点冲突,他用不着费心费力的下这个黑手,所以我猜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儿子真的被巴冠河掳走了;另外一种是有人打算引我出去,然后在半路上对我下手。我想问问三位兄弟,怎么办?”
钟知永说道:“大哥,这还有什么商量的,我们大家一起去就是了。”
高升和袁青也说道:“自然是与门主一同前往。”
段水流一拍桌子,说道:“好,那么咱们就一同前往。我与高升一路先行,袁青与知永在二十里外跟着,免得被人一起堵在半路上。”
霄蓝城西门外的十里镇是一个有着众多客栈的小镇。之所以这么多的客栈,是因为霄蓝城每日都要关闭城门,直到天亮之时才打开,很多在天黑之前赶不及进城的人,就都在十里铺子住上一晚,第二天一早再进城。
在十里镇大路边上的一个茶水铺子里,张哲学对刚刚赶到的宫自行问道:“情况怎么样?”
“青葱山的人已经把消息送到大剑门了,段水流也把三个副门主招了回去。”宫自行在张哲学对面坐了,端起一杯茶水一口喝了,继续说道:“青葱山的人昨天就都到了,在两千里外的地方候着,城里也有他们的人在盯着大剑门。侯堂主和冉堂主一直盯着青葱山呢,只要青葱山那边有了动静,侯堂主他们便会把消息传回来。
这次青葱山的宗主路一心亲自来了,他也是筑基中阶,虽然比段水流晚了几十年筑基,但修为不见得就比段水流低。
当年段水流奸杀了他妻子,他一直在找机会报仇,只是一直修为不如段水流,而且段水流也很少出霄蓝城,因此才没有这个机会。
如今小爷您出了这个主意,我想路一心明明知道我们在利用他,也一定会出手的,对他来说这个机会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