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看到苏宁依的笑容,不假思索的埋下头,发丝里耳朵悄悄红了。
没等男人回过神,苏宁依飞速带着两头猪离开。
回去衣裳已经干透,苏宁依把猪送进窝后就收了进来。苏大的衣服自然是家里最好的,上面不仅看不出一处补丁,连料子碰上去的感觉都不一样,读书人的好啊!
反观苏宁依的,不说也罢。
天色渐黑,苏宁依的晚饭做好了,先把便宜大哥的晚膳亲自端进屋,再喊苏父苏母回家吃饭。
苏父头顶流汗,喝着水,苏母的脸晒得又红又黑,看见‘水灵灵‘的苏宁依气不打一处来,“臭丫头你倒舒适,整日#&@*%#@&”
苏宁依无师自通得神游,短短一天被苏母各种骂,也该学会点本事不让耳朵出老茧。
苏母骂了一通,宣泄完就开始指使苏宁依干活,苏父拿颈间的白布拭汗,从头到尾没有发表他的意见。
都说讲究以孝为大,苏宁依没胆子去挑战孝之一字,要不然古代法律分分钟教你做人。
苏宁依认命得拾起农具,路走的磕磕绊绊,一路上苏母时不时要数落苏宁依娇气,苏宁依都搞不懂她到底是打哪里来的尖酸。
苏宁依走得慢,苏父和苏母不会好心的等他,一个人落在后面,苏宁依没了苏母的念念叨叨,反而自在许多。
苏母看了眼后边的苏宁依,挨着苏父说道:“那臭丫头一点都不省心,老大以后当官得要银子,马爷子处我都说好了,你有什么不满的。”苏父皱紧眉头,苏母尖着嗓子:“和你说话呢!”心中很是瞧不起苏父死要面子怕别人嘲弄,天天盼着臭丫头嫁出去的人可不止她一个。
苏父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硬下头皮同意了,苏母顿时什么不开心的都烟消云散,也就没找苏宁依挑刺。
晚上吃饭的时候竟然没怎么数落她,苏宁依反而不安,总觉得他们在预谋什么。
苏父吃过饭就去屋里歇着,苏宁依是没指望他俩洗碗。
“过来给我捶背。”苏母喊道。
命令式的口气,苏宁依装耳聋,苏母又不停的催促,“和你说话呢,一点小事也做不好,养你做什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假嚎,哭声假的不能再假。
苏宁依都快被苏母气乐了,洗衣做饭她可以接受,她可以把这些作为苏家提供自己住所的回报,
苏宁依听着苏母诉苦自己养原身有多辛苦,立即想走人,厚颜无耻说的就是苏母这种人,苏宁依毕竟是现代人,再怎么尝试融入古代,也做不到心平气和得接受苏母这般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