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要回我宫里,今日走多了乏困,便和如意从小道走,没成想却瞧见曹贵人和那浣碧神神秘秘地不知在说些什么,莫不是她俩有什么勾连?”
陵容估摸着应当是曹贵人拿浣碧在宫中为亡母烧纸一事要挟她,浣碧自己也有些歪心思,于是就有了木薯粉事件。
“到底她是莞贵人的人,咱们提醒一嘴也就是了,她们主仆情分不浅,若咱们说多了打草惊蛇,结果又无事发生,还以为是咱们故意挑拨呢。”
敬妃也觉这话有理,这人心难猜,好意也不一定有人理解。
“也是,那咱们见了莞贵人提点几句,旁的也不好多干涉。”
于是敬妃又回去了,暗叹今日真是叫脚受了罪,走了这许多路,当晚也不失眠数砖了,睡得很是香甜。恭喜起眉庄
次日陵容和敬妃午歇醒来后便一道去了闲月阁,眉庄正半倚在床上看书,虽然未施粉黛,但气色却看着红润了许多,见她们来了,赶紧往起来坐,叫敬妃伸手给按住了。
“妹妹身子还没好,不必拘礼,咱们也不是外人。”
眉庄只好躺回去,说起敬妃晋位的事。
“昨日下午便听到了姐姐封妃的消息,妹妹身子不争气,不能亲自去道喜,只好送些俗物聊表心意了。”
陵容见她这样谦虚,拿着团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可听说,眉姐姐你送去敬妃姐姐处的东西,都是皇上近日才赏的,一个赛一个地珍贵,若这些都是俗物,以后可叫妹妹我送什么好呢,嗯?”
眉庄顺势说道:“既然你为这事发愁,我便给你支个法子,日后只叫我的干女儿们多来陪陪我,便比什么赏赐都金贵。”
没有什么比乖巧可人的小孩子更叫人欢喜了。
陵容不理会这茬,又问道:“眉姐姐,六月十九便是温宜公主的生辰,到时候你将将出了月子,也能出席赏赏歌舞。公主生辰后再过上七日,便是姐姐你的生日了,咱们给你好好做个寿热闹热闹,如何?”
眉庄很是惊讶,“这倒奇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在六月二十六日?”
陵容不告诉她,“姐姐何必操心这点小问题,只说你愿不愿意便是了,咱们给你好好操办一番,园子里如今风光正好,咱们正好赏景作乐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