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看过他的文章,虽中规中矩,但以我对他个人了解,他策略远非那文章所言。”阿九皱眉。
胡蝶愣了一下:“爷是怀疑他故意藏拙?不会吧,闻家有这样的天才,还不大大的秀出来?有啥好藏的。”
这也是阿九想不出的缘故,太奇怪了。
“爷,这采花大盗实在可恶,竟如此丧心病狂。”原野见他们没在说闻四,就回到采花大盗的话题上。
阿九道:“世上心理扭曲的人不少,就拿这个布政使,表面一脸慈善,谁知道他喜好?”
原野接过邸报一看,迅速从脑海中调出那布政使的资料来,登时跟吞了苍蝇似的,面色阴冷的道:“都说南岳腐朽,不曾想腐朽到这程度。”
阿九微微一笑,把邸报扔在一边,身子往后一歪,手肘撑在身边的小几上闭目养神。
原野见此,也没再多话,而是从马车的隔层里掏出一个鎏金五彩香炉,点上一根佛香。
佛香寥寥,阿九阖着眼,像是睡着了似的。
胡蝶掀帘看进来,看向原野,以眼神询问,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