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非离来的目的，她不问也猜到了。

前世，牧非离和二皇子帮着皇帝陷害白家，这个时候正春风得意。

今生，却是上赶着讨好白家了。

她若是心情不好，他们小命都保不住。

这算不算是风水轮流转？

“哟，什么风把牧世子吹来了？”白九姝笑着，看牧非离的眼神满是嘲弄。

牧非离看见她就心口隐隐作痛，之前在圣王府被她捅的那一剑，命都差点没了，这个女人，比任何女人都冷漠无情。

“姝儿，白家是被冤枉的，二皇子会替白家翻案的。”

“是吗？”白九姝笑得玩味，“我害得皇上生死不明，还火烧了乾清宫，麻烦牧世子和二皇子辛苦一下，给我找一个脱罪的理由，帮我洗白白。”

牧非离脸色来回变换，最终归于平静，“姝儿说笑了，乾清宫的大火是一场意外，与白家无关。”

白九姝轻笑，眨了眨惑人水眸，“可是，真的是我放的火呀，很多人都看见了。”

牧非离心里堵了下，脸色难看，她非得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吗？

有圣王做靠山，就可以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

“姝儿，若是真的内战，受苦的只会是百姓。”

“啧啧，牧世子真是忧国忧民。”白九姝嘲讽一笑，“我白家叛国谋反，一点都不冤枉，不怎么想翻案呢。

不过，若是牧世子非要这么热心肠，一定要替白家翻案的话，也是可以的，只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

白九姝抬脚，轻轻晃动脚尖，笑吟吟道，“鞋尖脏了，麻烦牧世子舔干净。”

牧非离的脸色瞬间阴沉，“白四，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