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仪萝抿抿唇,喃喃道:“说的跟多么光明正大似的,偷看别人身子,又胡闹的……”
“胡闹什么?”金献弯唇认真的看着满脸羞赫的佳人儿。
闵仪萝一怔,半晌,又破罐子破摔的坐在圆石上,“得嘞,您强词夺理,本姑娘说不过您。”
金献笑了笑,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身上,“慈安寺五里处有本王的别院,那里已经烧上了地龙,整个冬日里都是温暖如春,你少喝些那些坏身子的补药,在那里精研玄术便是了。”
闵仪萝咬咬牙,刚要说不让他管,谁料那男人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光明正大的抱着她出了慈安寺。
慈安寺是佛门重地,这般行为若是被空静师太看见了,就真的不好交待了,想到此闵仪萝便伸手掐他的胳膊,惊慌道:“你快些放下我,这里是慈安寺,你让我如何跟师太交代!”
“交代什么,有本王在,你无须向任何人交代。”说完,也不顾她的挣脱,一路稳稳妥妥的将她轻放在那匹枣红色的骏马上。
马蹄极速而过,尘土飞扬,爽快的风顺着耳廓微微刮过,闵仪萝双手紧紧挽在他的腰上,一双莹秀的眸子望着远处的夕阳霞光,明明马背上颠簸,他御马的速度又快,可是闵仪萝心里却起了几分畅快。
这段日子虽说没了孙家惊扰,可是日日研读那些玄术古籍,又加上给那八卦盘化煞,真的是费了不少的心力,如今出来御马溜圈,绷紧的心绪一下就松弛下来,闵仪萝将侧脸靠在他宽厚的背上,眼皮渐渐重起来。
“在马上不可睡觉!”耳边威震,金献语气微微不悦,“跟着我就这般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