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没有了任何指望一样。

“爹……”苏连锦想跟上去，却被容锦给拉住。

容锦也还在哭，哽咽道：“让爹好好静一静吧。”

苏连锦就只能哭着目送他爹消失在二楼楼梯口。他感觉的到，他爹更没魂了，更像行尸走肉了。

傅临城也目送顾若寒这个爹消失在二楼楼梯口，随即，实在忍不住了，他又摸出一盒烟来，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抬手，领带被他扯的更松了。

头发明明没有一丝凌乱，却给人的感觉更加颓废了。

白擎跪在地上，没有起来，而是改坐在地上，先是擦了擦眼泪，才跟发泄一样，第一次朝容锦破口大骂：“你不是信誓旦旦说爹是这世上最有福气的人么，那现在这一切算什么！？啊！？你告诉我，这算什么！？啊，你他妈说啊！？”

容锦还跪在地上，被骂，没有一点生气的。知道白擎这是发泄，根本不是在针对他。

他只是痛苦的双手捂着脸，将脸埋了下去，额头抵着地面，哭的全身发抖。

不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