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修偏头,清透的眸光似是看穿他心里的想法,“还是心里又在打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裳连忙摇头:“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帝修语气淡淡,慵然闲适:“敢欺骗本座,想好接受什么惩罚了吗?”
空气里一阵静默。
秦裳低头,声音低若蚊鸣:“罚我以身相许……”
“什么?”
秦裳摇头:“没什么。”
帝修嘴角扬了扬,闲庭信步般走着,慢慢走,一袭白衣在阳光下尽显贵气,依然是那副不染尘埃的谪仙模样。
只是这谪仙,到底也染了七情六欲。
秦裳低着头,视线落在那雪白的袍角上,经年不变的纯净色泽是他心头很深很深的执念。
唯一的区别是,以前只是站在身后看,看到步履行走间扬起的后摆。
而如今,他看到的却是袍服前摆。
视线不同,角度不同,心境也不同。
最大的不同是曾经的阴霾散尽,如今只剩下阳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