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一闪,秦裳利落地回到了屋顶上,站到主人身边,察觉到主人高深莫测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只觉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寒,浑身肌肉都不由绷紧。
他一定会被这个愚蠢的女人害死!
该死的郡主,今晚就去把她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
“上次去闲王府的不是我……”秦裳低声说道,非常识时务地坦白,“那天我病了,是楚宸去的,他戴着帷帽……”
他觉得主人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毕竟他连自己说过什么,都一清二楚……
“嗯,耳坠也是楚御苍送的?”帝修语气淡淡,透着漫不经心地意味。
“不,不是……”秦裳脊背又是一抽,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是我送的,但不是……不是定情信物……”
语气微顿,很快又补充道:“我去的那天,没让她看……看到我的脸……”
喜乐郡主认的就是他这身衣服,简直花痴愚蠢到了一定境界。
帝修瞥了他一眼,秦裳差点就要给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