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急促一抽,他几乎咬碎了一嘴牙。
“此事就这么定了。”子曦淡淡道,“另外还有件事。”
眸光微转,子曦唇角弧度深了些:“南陵和北陵的玉玺文书为何到现在还没送来?这是根本没把朕放在眼里,执意要做叛臣的意思?”
此言一出,闻人渊和裴毓阳顿时一凛,随即心里明了。
今天这顿哪是招待他们?
根本就是鸿门宴才是。
“来人。”子曦淡淡命令,“把闻人渊和裴毓阳两人押起来,什么时候南陵王和北陵王亲自上京,呈上玉玺文书,在朕面前宣示他们的臣服,什么时候再让裴毓阳和闻人渊回去。”
话音落下,殿外悄无声息进来四个黑衣人。
个个都是一身御前隐卫装束,身体劲瘦矫健,面无表情,眼底尽是冷漠。
“女帝陛下!”裴毓阳站起身,目光冷冷地看着她,“你无权这样对待我们。就算是臣子,那我们也是品级最高的臣子,是藩王。陛下如此折辱我们,当真不怕兴起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