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小寿竟敢攻击姐的长相,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姐现在是杨玉环啊,你晓得吧,三千宠爱在一身,李太白写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就是我啊!你一向只会打击我。杨玉环想起来当年自己总是被李寿纯嘴欠的欺负。不是讥讽自己长得胖了,就是嘲笑脸上长痘痘。
现在我都成了杨玉环了!你还这样!难道我的外表就这样差劲吗?其实现代社会杨玫玫拼命地健身,减肥都是因为李寿纯曾经嘲笑过杨玫玫胖!杨玫玫拼命地减肥,每天吃那种没油没盐的减肥餐,终于减肥成功!这是还没高兴几天呢,就一杆子到了这个鬼地方。谁知还要被李寿纯嫌弃长得不好看。
就在杨玉环的心里疾风暴雨的时候,皇帝教训完了儿子。这时候一个中年人进来,对着皇帝说:“启禀圣人,张九龄求见。”看样子皇帝有事情要忙了,武惠妃忙着站起来:“陛下国务要紧。既然陛下把十八郎交给他教导,不如叫十八郎跟着去见见,也好拜见老师。”
谁知皇帝一摆手:“张九龄现在可没时间来教导十八郎。等着回了长安再说吧。叫十八给张九龄做学生的事情只怕他还不知道呢。”说着皇帝一径去了,武惠妃带着孩子们恭敬地送皇帝道宫门前。看着皇帝的背影消失了,武惠妃才愣了好一会才对着女儿和儿子说:“你们过来,我有话要说。”
武惠妃的寝室内,武惠妃坐在了窗下的一个卧榻上,咸宜公主靠着母亲身边,李瑁则是坐在挨着卧榻边上的一个小小的凳子上,好在这是母子对话不是正经八百的奏对,李瑁可以盘腿坐着,还能舒服的靠着凭几,再也不用正襟危坐了。
杨玉环则是悄悄地躲在李瑁身后,等着武惠妃发话。“今天圣人的态度你们都看见了,竟然给太子拨派亲卫。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担心我要对太子如何?还有鄂王和光王,竟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十八!这后面一定有文章。”咸宜公主皱着眉:“一定是那些大臣给阿爹进谗言了。就是因为母亲姓武,他们就这样诋毁母亲?”说着咸宜公主站起来,很冲动的说:“我去问问阿爹,正好那个张九龄就在,我当着他的面说清楚。这个张九龄整天在阿爹身边进谗言,离间阿爹和阿娘的感情!这是天子家事。他凭什么要插手?”
武惠妃一个眼神过去,咸宜公主立刻安静下来,武惠妃脸上只剩下了失落和伤感,对着孩子们说:“阿娘命苦,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护持,幸亏被叔叔收养,就长在这个宫里。外人都以为我是武家的孩子,有长在宫中,自然是金尊玉贵了。其实这里面的心酸也只有我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准备里面的心酸越只有我知道。他们都说是我迷惑了圣人,可是那个时候我有别的选择吗?武皇不在了,为了那个位子——”武惠妃想着当年李隆基是怎么得到了皇位,她在宫里的那些日子,露出个冷笑。
杨玉环再李瑁的身后安静的听着武惠妃说起来自己的过往,她连着生了三个孩子,死了三个!她是如何哭着哀求皇帝,同意把要生下来的李瑁送到外面抚养。
那个时候应该是武惠妃刚刚得宠,加上李唐正统刚刚恢复地,武则天和武家子孙简直成了整个天下的敌人。武惠妃一定是过得战战兢兢。即便是她从小长在深宫,对那些勾心斗角,利益博弈谙熟于心可是依旧不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这个宫廷还真是个变态的地方,想这杨玉环忍不住打个寒噤。来这里几天,很多当初想当然的东西都被推翻了。
“玉环,阿娘问你话呢!”李瑁扯了一下杨玉环的袖子,武惠妃对着一脸惶恐的杨玉环说:“真的把孩子给吓着了,你也是从小没了父母跟着叔叔长大的,可是你却是个天真未凿的性子。我当年何尝不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儿呢。今后你怕是也不能再这样天真下去了。我不管如何,一定要把十八推上那个位子的!”武惠妃深深地盯着杨玉环,看的她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武惠妃以为杨玉环被吓着了,她盯着玉环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你是寿王妃,是十八明媒正娶的妻子,将来若是十八能登上大位,你就能母仪天下!”杨玉环咽下口水,深深地吸口气,看样子武惠妃是要自己的儿女劝绑在这条船上了。但是面对着武惠妃能说什么呢?告诉她最终都将是一场空,即便是把太子拉下来,那个位子也轮不到李瑁。眼前的繁华会被遥远的额一个番将打破。
直视着武惠妃的眼睛,杨玉环一字一顿的说:“做父母者,为子女长远计。妾身感念阿娘对郎君的一片殷切之情。”
得到了杨玉环肯定的回答,武惠妃稍微松口气,对着杨玉环吩咐道:“你刚才编排的那支舞,我看了很不错。圣人最喜欢歌舞,你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应该投其所好。回去之后你好好的编排些新鲜的歌舞上来,我想你府上的歌舞伎肯定不如宫中的好,我特别派几个人去,帮着你修改歌舞。”
原来是给我派任务了!杨玉环听了武惠妃的话顿时觉得头疼,我的个亲娘哎,这不是要命吗!我是个冒牌的杨玉环啊,歌舞不会,要是叫我编排一段健身操或者是瑜伽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李瑁听着武惠妃的话立刻表示:“母亲想错了,我们争的是储位!可不是宫中梨园领班啊!”武惠妃没想到儿子会直接的反对自己的话,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敢说老婆长得不美,回去跪搓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