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泽宠溺地望了她一眼,又问:“今日可顺利?”
“顺利,就是太子妃娘娘总不自量力想刁难我。”玉烟染随意道。
萧玄泽若有所思,目光漫上一层杀意。
“话说殿下,”玉烟染往前倾身,眉眼带笑,道:“新年忙碌,许多事扰得人不得安生,不过有些事还是瞒不过我眼睛的,你最近是不是在为什么事苦恼啊?而且同我有关我猜的可对?”
萧玄泽看她一眼,“多疑。”
“不多疑,哪能活到现在?殿下,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玉烟染慢慢收敛神色。
“何事?”
“我出狱时,眼睛险些失明,并不是因为突然暴露在太阳下被刺伤的吧?我是不是中了毒?”
萧玄泽心中一动,她到底聪慧过人,一般糊弄不得。
他沉默,她便懂了。
“你是不是在追查谁下了毒?”玉烟染的右手在袖子里不停摩挲着软软的绸缎,试探着问。
“是。”萧玄泽很坦然,据实已告,“但因为是新年,能利用的机会很少,目前还一无所获。”
玉烟染只觉得心情又莫名其妙雀跃了一分,分析道:“那种时候,最有可能下毒的应该是宁王一党,可宁王失踪了,贤妃在宫中幽闭,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给我下毒?”
“你怎知自己中毒?卢太医告诉你的?”萧玄泽问。
玉烟染叹了叹,“八皇姐嫁去丘鹿,明面上是有些委屈的,因为这个,卢太医到底与我有些生分了,他没同我说,是我自己感觉的。”
萧玄泽点点头。
“我在狱中就整日昏昏欲睡,若不是给我送饭的狱卒好心,来同我说说话,我都不知外头发生了何事呢。”玉烟染嘟囔着,突然抚掌道:“不如我们去问问那狱卒吧,我还承他一份情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