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琅的胆子是不小,但也没你们大!你们不仅设计陶琅逼他动手,还算计朕为你们出头,依朕看,最想掉脑袋的是你们吧。”玉兮捷乜了眼众人。
“皇上息怒......”众人俯首。
陶砾道:“皇上,只是我一个人的错,与其他几位殿下并无干系,他们只是看不惯我被兄长欺负......”
“无关?不是你将陶琅引诱到泼墨轩去的吗?白弋若不是提起早有准备,能那么恰到好处从陶琅手下救下你?”玉兮捷道:“你们一个一个觉得自己很高明,可朕就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你们以为耍的这些小心思能瞒得了朕吗?”
几人低头不语。
“陶琅也是个蠢的,没发现你们这么拙劣的陷阱,他是咎由自取,可你们也别觉得朕好糊弄!”
“皇上饶命!”陶砾连忙磕头,“皇上饶命!”
“朕念在你们是初犯,不杀你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先回去思过,等开了朝,朕再修理你们!”
“多谢皇上圣恩!”
玉兮捷扫了一眼,问:“湛王呢?他没参与?”
陶砾小心道:“皇上,这是我靖国家事,臣不敢同外人泄露。”
“哼,还算不太笨,长公主呢?”
白弋道:“不瞒皇上,陶砾他.....从进府时便有些勉强,趁着假死的机会想要逃跑,臣等其实都知道,可顾念多年相识的情谊,不忍他在府上蹉跎,便瞒着长公主......放他溜了。”
玉兮捷被气笑了,道:“说你们胆大包天真是半点也没说错,一个胡闹也就罢了,还一群人跟着胡闹!不成体统!太不成体统!”
“皇上,渔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百里渔看起来非常紧张,一张红润的小脸被吓得惨白。
“都下去!别杵在这儿碍朕的眼!”
“是。”几人参差不齐应了是,赶紧退出太极宫。
等出了宫登上长公主府的马车,大家无不长舒一口气,瘫靠在车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