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衷的脸色唰一下白了,气得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
“听说周公子有特别的癖好,真是巧了,本王也是。”陶琅勾着一双桃花眼,笑道:“周公子是不是害羞了?我叫他们避让就是。”
“我现在没有了。”周恒衷冷冷道:“下随意吧,恒衷告辞。”
“想走?”陶琅子一闪,已经窜到他面前,人高马大的他一下就把周恒衷推撞到一棵树上,捏着他下巴道:“你敢拒绝我?一个大男人,装什么女子的迎还拒?本王叫你脱衣裳,你耳聋?”
周恒衷惊怒异常,断袖在元京极受人耻笑,所以他才会被家族放弃,直到进了长公主府,家里对他的态度才看在玉烟染的面子上好了一些,陶琅却敢直截了当以此为由扰他,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陶琅是属国王子,母妃还是靖国嫡长公主,地位远超常人,再加上他在月氏长大,属国风气同中原差距极大,因此他有恃无恐。
此次秋猎,他从月氏赶来,一受母妃思乡之意,二来走个过场处理陶砾故后的其他事,可谓潇洒至极,便是在皇家猎场里做了什么过分事,皇上看在他母妃的面子上也动不得他。
“下自重!我如今住在长公主府,你若再无礼,长公主不会善罢甘休的!”周恒衷咬牙,拼命往后躲。
“长公主?呵,是了,我听说了,不过周公子,”陶琅凑上来,嗅了嗅他的脖子,像是野狼嗅一只猎物,并流下垂涎的口水,笑道:“你当真能欢喜上她?别开玩笑了,你是为了得到她的庇护吧?你放心,今我们的事长公主不会知道,还是让本王来满足你吧。”
周恒衷几乎不会武,在陶琅面前基本没有还手之力,他红着一双眼睛甩了陶琅一个耳光,吼道:“闭嘴,我就是欢喜她!你闭嘴——”
这一巴掌打空了,陶琅握住他的手腕,反手狠狠还了一个耳光,周恒衷立刻被掀翻在地上,他的马受到惊吓,甩开蹄子跑了。
“吃软不吃硬的jian)人,本王今还非要你不可了!”陶琅扔了扇子,丝毫不在乎一旁还站着几个人,干脆扑倒了他,手往他下探去。
周恒衷吃痛,却不敢大声喊,怕引来其他人见到自己屈辱的模样,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双臂徒劳地抵着他靠近。
赵梁几人还在一旁煽风点火,一边看着他衣裳被陶琅野蛮地扯下来,一边露骨地品评他生得如何如何惑人。
萧玄泽和玉烟染听到的嘈杂的谈笑声就是此时发传出的,他们走得越近,声音越响,越听得清楚,萧玄泽生得高,已经能看到几人明亮的衣裳在翠绿的叶片间出现。
“怎么样?”玉烟染跟上来,一边说一边伸手压下挡在前面的一大片枝杈。
正在此时,前面爆发出一串格外大的起哄声,那是陶琅撕裂了周恒衷的亵裤,他一条白皙的腿从褶皱凌乱的衣衫里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