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爷瞧了她一眼,谈道:“也未必是瞧不上,只是没有做夫妻的缘分,儿孙自有儿孙福,往后啊,我们还是少掺和吧。”
四夫人悄悄抹了一把泪,“可咱们决哥儿都多大了亲事还没有着落?别家少爷像他这个年纪连孩子都会读书写字了,他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难不成给皇上办差,就不能成家立业了不成?”
“夫人你可别瞎说,”四老爷连忙止住她,“他不成婚也是好事,眼下大皇子和二皇子相争的局势还不明朗,他不娶妻,倒免于被迫站队,未必不是福气啊。”
四夫人叹了口气,只好收起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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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意如走后,玉烟染被一个消息叫进了宫。
徐修仪在门口迎她。
“容溪怎么样了?”玉烟染迈上台阶就问。
“进来说。”徐修仪温柔地拉住她,扶着她往屋里去。
玉烟染的神色松了松。
两人关上门,徐修仪道:“长公主别急,容溪没事,是我特地说得重些,不然不好叫你前来,都是我的不是。”
玉烟染饮下一盏茶,解了口渴才道:“不打紧,怎么了?”
徐修仪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有人在容溪母的饭食里下了巴豆。”
玉烟染听了这句眉头倏然皱起,眼里迸出寒光。
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不放过自己?伤了柔霞还不够还要伤害玉容溪?他生下来体质孱弱,轻微的不适都能让他病上好几,若是喝了不干净的水,肯定要病倒。
徐修仪赶忙拉着她道:“你放心,容溪没喝过那母的水,今她轮休,是另一个母喂的。”
“你可派人去查了?”
“查过,母的吃食是我宫里一个叫桂香的小宫女去拿的,桂香说她去司膳房拿吃食的时候没有异常,只在回来的途中撞到了一个小太监,食盒盖被推开过,她当时没留意那人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