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还要嚷嚷,萧玄泽眼疾手快,倾过身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话都堵了回去,皱眉斥道:“闭嘴,你现在好好养养精神,嘴架留着跟那些大人们打去。”
玉烟染瞪他,再瞪他,见他还不松手,张口在他厚实的手掌咬了一下,但她失血过多浑身乏力,这一下没咬实,只是贝齿在掌心轻轻剐蹭而过,带着唇瓣湿润温热的触感,酥酥痒痒路过掌心,让人不由自主战栗。
萧玄泽顿时僵住了,生硬地抽回手。
“你咬我?”
玉烟染挑衅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仗着自己是伤员,他不敢动她,肆无忌惮。
萧玄泽觉得自己被气得脑子嗡嗡作响,却忍不住觉得,刚才那一下挺舒服的
他一定是被这丫头气疯了。
两人回到长公主府,洞庭云梦也赶了回来,因为玉烟染在装晕,萧玄泽依旧将她抱回纷纭居,路上对跟着的两人吩咐:“长公主要休息,府上闭门谢客,纷纭居的门也关起来,谁来都不见。”
洞庭习惯了他的发号施令,犹豫了一下,就蹲身行礼,转身吩咐去,云梦也赶忙跟着跑了。
萧玄泽一把踹开房门,将她放在东次间的罗汉床上,搬过一个圆凳,从柜里取出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净了手替她清洗伤口。
玉烟染懒洋洋地看着他忙活,起了兴趣,道:“看不出来,殿下处理伤口利索得很啊。”
“我离开皇都后常常受伤,经常要自己处理。”萧玄泽低头,灵巧地忙活着。
“是因为经常遇到刺杀么?”她轻轻问。
好半晌,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轻轻“嗯”了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玉烟染才慢慢道:“我猜到会用刑,但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刑,如果是杖刑,我肯不会受的,拶刑虽然也很疼,但只是伤一伤手指,却能迷惑他们的判断,所以我觉得这一番苦肉计还是值得的。”
“是啊,你成功了,你亲受酷刑仍不改口,引诱他们多此一举搜出了不该出现的东西,既不会引人怀疑、又力证了清白、最后还祸水东引,一箭三雕,萧某佩服得很。”萧玄泽面无表情,手下动作倒是轻了又轻。
玉烟染听出他在挖苦自己,讪讪道:“我要不吃点苦头,怎么引他们上当啊,再说了,那不是还有你嘛。”
“嗯?”萧玄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