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昨夜一夜没睡着。”玉烟染不仅双眼浮肿，还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的确是休息不够。

玉容涵坐在对面沉默地盯着她，视线再未移开。

很快，太监来唱：“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齐齐起身去门口跪拜。

皇后被柔佳夫妇以最隆重的礼仪热烈又亲切地邀请入府，玉烟染若是没见过她们，一定以为她们是世上关系最融洽的姑嫂。

皇后来后，宴会自然可以开始。柔霞被另外两个别府的小侄子侄女缠上，玉烟染便没跟上去。

她独自走在后头，这时柔欢长公主忽然从后头上来，挽着她的胳膊道：“九皇妹与我坐一桌可好？上次没能和九皇妹同桌，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

玉烟染愣了愣，她和柔欢虽然没有过节，但也不曾这般亲昵。

“九皇妹怎么脸色这般差，不舒服？”

玉烟染用敷衍了无数人的借口敷衍她：“晚上没歇好。”

两人往屋里去，柔欢看起来很照顾她，对丫鬟吩咐道：“去给柔缈公主再拿个软垫来，另外先上一杯热茶。”

“九皇妹，先喝点东西暖暖身子吧。”

“多谢六皇姐。”玉烟染有些木讷地接过茶，像一只小木偶一般一口一口喝起来。

这时，一个丫鬟过来行礼，道：“柔缈公主，我家长公主见您脸色不好，问您是否要移步客房休息一下。”

玉烟染往柔佳的方向望了一眼，后者看着她目光不善，她顿了顿，道：“好，带路吧。”

柔佳大概是不想在这样好的日子见到她病恹恹上门，又怕她像上次一样当众修理谁，索性将她与众人隔开。

玉烟染满心只惦记萧玄泽，也根本无心应付其他人，便顺着柔佳的台阶下。

柔欢看着她的背影，对自己的婢女点了点头，轻声道：“小心些，得手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