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未想太多,他今年也十四了,马上就要面临封王、成婚、立府等诸多大事,外祖父许是怕她收不回来心,才催他回去。
他想了想,对无影道:“你去将这处的房契找出来,连同云烟书馆的房契放进信封里,咱们这回离开靖国,就把它们留给染烟吧。”
“是,殿下。”
玉烟染回来的时候,额头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汗珠,萧玄泽皱皱眉,抽出自己的帕子递给过去。
“云兄?”
“擦一擦,汗不消透就吹风容易头疼。”
玉烟染听了抬起头,抽走萧玄泽的帕子,但并未用它,另一只手伸进怀里取出自己的帕子擦汗,问:“云兄与我练了这么久,为何一点汗也没出?”
“这点练习量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并不累。”
玉烟染叹道:“我什么时候能像云兄这般不费劲就满意了。”
“那你每日至少要练习一会儿,不能因为没人督促你就荒废了。”
玉烟染擦汗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立刻恢复。
云兄其实是想说,往后他离开了,自己也不能因为他不在跟前就不练了吧?
萧玄泽忽觉自己说错了话,虚咳几下,道:“我听李婶说,这个时节山上的迎春花都开了,煞是好看,咱们不如也去瞧瞧?”
玉烟染果然有兴趣,与他商量起来,“那我们还去慈航寺吧,上次我替我家公子请了一尊慈航真人像回去,还没谢过寺里的住持大师。”
“随你。”
第二日,两人结伴出城,无影驾车。
三人走走停停,行至一处水塘,见水面已经解冻,站在岸边能瞧见中央跃出水面换气的鲤鱼,顿觉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