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秦时故不打算说，某些事没有彻底解决前，说出来只会让顾言白白担心。

回去后，他调查过韩凝和汤汉阳，越查下去，心底疑惑越甚。

韩凝一年多前进入娱乐圈，参演一部不知名导演的网剧里的女主，网剧爆火后，她一夜成名，从此一路高升。又相继参演过一部电视剧，一部电影，都成为爆款。上升的速度，堪称坐火箭。后来，韩凝小时候的照片爆出，昔日小胖，减肥后竟然美貌如花，网友都道胖子都是潜力股，夸她美貌、励志，从草根女孩奋斗成当红小花，而且敬业、会挑剧本，拍过的戏部部大红。但如果深究，细思极恐。

娱乐圈这样的案例不是没有，秦时故一一分析过，韩凝仍旧是最不对劲的那个。

他继续深入调查，从韩凝小时候的照片入手，利用电脑技术合成分析，得出的却是一个相貌平平，扔到大街上都无人问津的女孩。

网上流传，韩凝非影视学校毕业，却凭借天赋和努力，获得超越百分之九十以上女演员的演技。而秦时故调查后，却发现，韩凝进入娱乐圈之前的经历，仿佛蒙上一层雾，模棱两可。很多东西，就像被一双大手，狠狠抹去。

一个草根女孩，从哪里来那么大势力，能抹平过去？

韩凝的信息，尽力搜寻也没有几页。秦时故便从她身边的人开始调查，然后发现，她在圈中，跟许多男导演、男明星暧昧不明，简单地说，就是跟她见过的、有点身份地位的男人，几乎无可避免的，都喜欢她。

包括早已结婚儿女双全的几位男导演、一些男明星、男投资商，还有顾言曾经的经纪人，汤汉阳。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孙氏集团的总裁，孙泽东。

秦时故顺藤摸瓜，又查了汤汉阳、孙泽东，答案愈发明朗。

韩凝本人智商情商皆存在硬伤，凭自己的本事魅惑那些男人，几乎零概率。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概率，是她身上附了个类似于狐狸精的东西，或者，她有某种让男人神智下降乃至下线的法器。

“啊，终于刷完了，腰酸背痛，我是不是老了？”

秦时故耳边传来林言嘟囔的声音，回过神，目光宠溺，“菜我来洗，你休息下。”

林言抱胸：“你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秦时故：“想下午咱们和汤汉阳的饭局。”

林言笑了打趣几句，在心里嘀咕：秦时故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怎么对汤汉阳比她还在意？吃过饭，在顾家父母慈爱的注视下，林言和秦时故齐齐离开，动身去帝都的午后时光咖啡馆。

午后时光隐蔽性和保密性很好，是明星和一些商人最乐意光顾的地方。就是价格极贵，服务以分钟计费，一般人消费不起。不过，像林言这种财大气粗的富婆，是不介意这点钱的，因为她能买下整个午后时光。

包间是提前两周订下的，林言将秦时故扔在里面，秦大导演微微不满，林言给他留下一个平板，让他看视频。然后，转身离开午后时光，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姗姗来迟，推开隔壁包间的门。

汤汉阳带着金丝边眼睛，穿戴整齐得犹如刚离开会议室，见到林言便调侃：“我的影后，你可算来了。”

林言面带愧疚，“不好意思啊，汤哥，路上堵车。这样吧，晚来的人请客好吧。”

她拿过香奶奶包，极其优雅地取出定制版香奶奶钱包，豪爽地道：“汤哥今日就别跟我客气，咱们喝光咖啡厅老板珍藏的名酒，不醉不归哈。”

然后她拍桌，“服务员！”

汤汉阳弄得错愕，不得不重新审视林言，容貌倒是没变，就是身上多了些市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