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凝回去拎包,没有发现,她原先坐的地方,有某些东西都挪动了位置。
然后,她坐上面包车离开影视城,去了外面的五星级宾馆。临睡前,顾言的身影在脑海里长久不散,韩凝气的狂抓头发,实在不想就这么算了。
临睡前,又给汤汉阳打了通电话。那边低沉好听的声音传过来,韩凝立刻产生了生理冲动。不由得回想起汤汉阳不弱于孙泽东的倒三角身材,以及在床上性感的低喘。
“汤哥,我快要崩溃了。”韩凝委屈地道,“就要撑不下去,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边低沉好听的男音顿时慌了,浓浓的心疼,“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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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集团大楼,总裁办公室。
“别哭,我明天过去看你,嗯,要记得保护好你和孩子。”
孙泽东沉声安抚好韩凝,放下手机。
缓了半分钟,他俊脸有些烦躁,长腿踢开几百万定制的皮椅,走到沙发旁,松开领带,解开西服的扣子,脱下来通通随意地扔到沙发上。他觉得透不过来气,同时,脑袋不知怎么的,有点疼。
等脑袋疼过这阵子,无边的空虚和恐慌漫上心头。孙泽东拳头抵在心口处,不知怎么,从离婚后,这里就时不时的一阵钝疼。
“言言……”他低声喃喃。
其实,他能隐隐约约察觉出,自己的这种状态是不对的,总觉得自己抛弃了某些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可每次等他刚刚清醒一下,思绪又总是稀里糊涂地回到原点。
他这是怎么了。
孙泽东抓着头发,这种现象,超脱了他的认知,用他所学到的知识,无论是物理学、化学、心理学……乃至宗教学,再加上他三十多年的阅历,都无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