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有事要问吗?”二郎见顾诚玉为昌哥儿说话,心中更为气愤。
“那就赶快问完,再去跪着。”就连顾大伯都看不下去了。
这么大的人还和个小娃计较,更别说这还是亲兄弟呢!
二郎见顾大伯发了话,也只得转移话题,这会儿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
顾诚玉注意到厉氏进来时腿脚有些不便,还以为是厉氏跪得太久了,双腿有些麻木的原因所致。
“王姨娘,我问你,我爹的药是不是你下的?你给我爹下了多少药?”
二郎将矛头直接对准了王月娘,他觉得王月娘最可疑。
王月娘见二郎直接冲着她来,连忙急得摆手。
“我没有,我干啥要杀当家的?我和昌哥儿还得靠着当家的过日子,我不能杀他。”
王月娘神情激动,她不能承认。不然,以二郎心狠的性子,肯定会将她交给官府的。
到了这种地步,一命抵一命她倒是不怕,但昌哥儿咋办?果儿咋办?
她还不能死,昌哥儿还太小了,不能没有她这个娘。
只要她抵死不认,顾家没有证据,肯定是那她没法子的。
“你还说没有?那茶水是你送进去的。你肯定是先在茶水中下了药,端进屋里让我爹喝了。”
二郎已经从汪氏那儿知道王月娘端茶水进屋子的事,他觉得王月娘下手的可能大一些。
只要王月娘死了,昌哥儿还小,又是庶子,他拿捏昌哥儿有得是法子,到时候二房的家业他还不能分了一大半?
至于三郎,看在亲兄弟的份上,给上一些是打发了就是。
“我没有,真的没有。就算你说我放的,可我手上哪有药?我拿什么放进茶壶?”
王月娘心中暗恨,难道二郎手上有她的把柄?不然为何就认定了她?
二郎轻蔑地一笑,“你之前就买过这种药,谁知道你后头有没有再去买?”
王月娘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放松了下来。
看来是二郎在诈她,要是二郎手上有把柄,那怕是早就拿出来了,还能跟她在这里扯皮?
“你若是不信,只管派人去医馆问,我这几年根本没买过虎鞭粉。”
王月娘稍稍镇定了些,竟然成竹在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