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只简单地说了几句,具体的原因却并未详说。
闵峰见识了刚才那几位的雄韬武略,脑子也比之前清灵了许多。
“那此人不会有问题吧?若是别人府上的探子,那就有些麻烦了。”
夏清闻言十分高兴,还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看来经历了此事,比之前还有算计了些。
“放心吧!此人没问题。”
何忠宽跟在提着灯笼的一名小厮后头,回了他在夏府的一座小院子。他并无妻儿,只一人居住在此。
待回了屋子,打发了那名小厮。何忠宽洗漱过后,屏息听了会儿屋外的动静,觉得外头应该没人了。
他将烛台拿进了卧房一侧的书房,拿出一张裁好一尺见方的纸条放在桌上,就着烛光奋笔疾书起来。
没过上多久,他就将笔搁下,从袖子中拿出一截细小的竹筒,将纸条装了进去。
封好竹筒后,他将竹筒贴身藏好,这才在床上躺下。
翌日,天刚破晓,大衍朝要上朝的官员已经在太和殿外等着上朝了。
夏清垂手站在第一位,望着地上的青砖,正在出神。
他昨儿已经将该布置的都布置好了,只等着今日上朝。
就是不知他在朝会上提及此事,皇上会不会震怒。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今日肯定要被皇上狠狠申饬一番。
站在他身后的沈仕康王望着前头低头沉思的背影,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与夏清从来都是表面和气,背地里相互算计,谁叫夏清之前对二皇子的派系官员有过打压?
皇上昨儿下晌就召见了他,还是为了边饷一事。
将夏清揽下边饷一事也说了,让沈仕康不由得心下暗笑,他夏清也有今日。
这可是一直困扰文武百官的大难题,他倒要看看夏清到底如何解决这事,还是在户部不拨银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