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不是不可以动,只要想到了法子,还愁国库出去的银子回不来?
“皇上,那闵峰的事?”夏清说到这儿,小心地看了一眼皇上。
皇上冷然一笑,“怎么?你倒是对这徒弟爱护有加,可他欺瞒于朕,朕总要给他惩罚。不然,怎么堵住朝堂上的悠悠众口?就让他这么跪着吧!明儿开始在家中歇息几日,在翰林院的差事,找别人接手。”
皇上说完,对着外头喊了一声。德安听见喊声,连忙进了御书房。
“皇上!您有事吩咐奴才?”德安看了眼跪在御案前的夏清,心中想着,这师徒二人倒是有难同当啊!
还都跪着呢!距首辅进来已经有一个时辰了,难道一直跪到了现在?
皇上将刚才对闵峰的处置,告诉了德安,让他去和张亥知会一声。
夏清纵使心有不甘,也是无可奈何。闵峰什么时候来翰林院当值,那就要看他什么时候解决边饷的事了。
要不是因为夏清,皇上肯定要给闵峰好一顿教训,官降一级也很有可能。只是皇上想让夏清为他办事,自然就要放闵峰一码。
“你说的那人是谁?”停顿了半晌,皇上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清一愣,他还以为皇上不会问了。
他在犹豫,刚才的话已经让皇上十分不满了,那要是说了那人,皇上会不会以为他在伺机报复?对他的隔阂又深了一层,那可如何是好?
要说他没有私心,肯定不能够。不过,他也听到了传闻,说顾诚玉敛财的手段十分高明。
顾氏原先只是一家农户,却被顾诚玉带着发家致富了起来,可见是有几分能耐的。
“朕问你呢!那人是谁?朝中有谁能想到好法子?”
皇上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夏清很有可能说出那人。两人相处了数十年,要说脾气秉性,都还算了解。
夏清睚眦必报,说不得就想要报复顾诚玉。他打算等夏清说出顾诚玉,就将他狠狠地训斥一番。
可随即,他又想到上次老二说起顾诚玉能挣银子的事儿。
皇上思索了一番,那顾诚玉说不定还真能有法子解决边饷一事。更甚至,或许还能解决国库空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