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玉有些不愿意花怜背负这样的名声,日后花怜总要出来过日子,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不过,给这些人解释他们也不会信,更何况也没必要,日后离了京城,去了别地,谁还知道花怜的过往?
朱庞见顾诚玉如愿以偿,就想上前调侃。
忽然,从外头进来一名随从,“敢问谁是顾诚玉顾公子?”
顾诚玉听着声音,回头看向那人。
他有些疑惑,这人好些面生,顾诚玉并未见过。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不认识。
“在下正是,不知阁下又是哪位?”
顾诚玉站出来,对着那人拱了拱手,回道。
“奉生?怎么是你?”陆琛转身见到来人,十分惊讶。
“原来是陆公子?”那叫奉生的朝着陆琛行了一礼。
“顾兄!这位就是当代大儒东原先生身边的随从奉生。”
东原先生?顾诚玉惊诧万分,他没想到陆琛竟然还认识那位大儒。
难怪他刚才说将词牌送去给大儒评判,却又未说是哪位大儒。顾诚玉就以为是博山书院的傅茗他们,谁能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东原先生。
京城有三位大儒,一位就是博山书院的傅茗,另一位鹿鸣书院的魏译林,最后一位自然就是这声名赫赫的东原先生许云暮了。
许云暮比起另两位的才学,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对诗赋上的见解十分独到,作的诗曾连另两位都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