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之前出来时,两位公子就跟他们府上报备过了,可是于情于理,他们也要再派人去通禀一声的。
顾诚玉一听也觉得在理,“嗯!你让茗砚领了小厮亲自去,至于礼盒,你们看着置办些吧!”
顾诚玉这会儿回了屋子,被炭盆的暖气一烘,头脑微醺,许是酒气上了头,因此打算小歇片刻。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茗墨说完,见顾诚玉似乎打算睡会儿。
又开口劝道:“公子可是要歇会儿?马上天就要黑了,小心晚上走了困。”
“无碍!你下去吧!”顾诚玉摆了摆手,看来他酿的酒确实容易上头,这还不算烈的呢!
或许可以加大一些量,为酒楼再招揽些客人。
这一睡,就睡到了掌灯之时,顾诚玉才睁眼,就隐约听到了一阵嘈杂之声。
茗砚已经回来了,看着顾诚玉醒了,连忙上前伺候。
“什么时辰了?”顾诚玉刚醒,脑子还有些晕乎,用了晃了晃,只觉得更晕了。
“回公子,已经戌时一刻了,公子可要用些吃食?”
茗砚伺候了顾诚玉洗漱,将桌上备着的一碗醒酒汤递了过去,又转身从顾诚玉的箱子里另拿了一件直裰出来。
“外面发生了何事,如此吵闹?孙大哥他们醒了吗?”
顾诚玉这会儿听着,不像是他们庄子里的声儿,声音隔得有点远。
“几位公子还没醒,他们醉得比公子厉害多了。外头的事还要问茗墨,刚才小的一直在屋里伺候来着。”
茗砚说完,就捧着衣裳,准备服侍顾诚玉穿衣,白日里那件青色的,已经染了酒气不能穿了。
顾诚玉回转身一看,顿时觉得头大,“怎么把这件拿出来了?”
茗砚诧异地看了自家公子一眼,“这是二姑奶奶给公子做的啊!她还说表少爷有一件,和您是相同的料子,料子穿着舒服着呢!”
顾诚玉嘴角一抽,这正红的色儿,在烛光下看着还隐隐有暗纹的流光划过。
料子是不错,可是顾诚玉一想到那小包子穿着红色的衣裳像移动的红包,这套穿在他身上,岂不是更像?
有心想不穿,却又听到了茗砚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