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无理取闹,这和偏心有啥关系?小宝上学我又没帮上忙,那都是他自个儿考得功名。就是去京城,那也是他老师找的人,你爹我还有这么大的能耐?”
顾老爹没想到顾诚义这么能强词夺理,啥都能怪到偏心头上。
顾诚玉简直要气笑了,这都能算到顾老爹偏心的头上,还真是个奇葩。
他记得小时候,二哥也没这么极品啊!怎么这几年二哥越来越让人看不上眼了呢?
之前还能说是因为家里穷,那几年委屈了他和大哥,可是最后家里日子好过了,分家也公平,谁都没占上便宜,二哥却还觉得不满足。
如今,哪房也没差银子过日子,怎么二哥的事反倒多了起来?
“我去京城是老师的举荐,二郎要是想去京城,二哥自去京城给他找学院不就行了?何必要通过我?我就是个学子,虽然有功名,可举人的功名,在京城什么也不是。”
其实顾诚玉说的都是实话,那京城的书院,要想进去,可得自己去考,除非你有过硬的关系。
他就是个举人,老师还是致仕了的,给他找个国子监的监生名额已经不容易了,他绝不会再去麻烦他。
至于那两个师兄,他也不想过多地欠人情。否则,将来去了朝堂,就得被人情债束缚。
京城的世家官员有多少?他个举人在京城,真是不够看的。
“你不是有个老师吗?你老师能让你去京城,那咱家二郎只是进个普通的书院,应该不难吧?”
顾诚义还不死心,其实他早就听二郎说,顾诚玉拜了个老师,还是名满天下的大儒。
若是让二郎也跟着老五的老师学习,指不定早就成了秀才了,也不至于落了榜。
原来绕了半天,他二哥是看上他老师了,顾诚玉简直被他的无耻震惊了。
之前他在文夫子那的时候,二郎就看上了文夫子,认为要是文夫子早点收了他,他就能考上秀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