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和小叔一起回去好了!反正也只过两日,又何必这么着急?”好不容易上一趟府城,他当然要玩两日再回去。再说,府试已过,一身轻松,省的这么早回去又要听爷和媳妇儿唠叨。
“可是我们都不回去,大伯和我爹会着急的。”
顾诚玉有些无奈,顾万千年纪不小了,再说还隔了一个房头,他也不能管的太宽!
“那你这两日别乱跑,府城我们不熟悉,别惹出什么是非来,若是想回去,就让茗墨送你!”
“我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四六不懂?小叔放心吧!”顾万华有些不耐烦,顾诚玉年纪比他还小呢!教训起他来还一套一套的,就跟他爷似的!
突然,一名考生对着张贴的考卷评论道:“哼!简直是无稽之谈!案首对这农事上的见解是从书上看到的,还是自己想出来的?没有真凭实据就乱写?就这样的考卷还是第一名?”
旁边一名考生也随之说道:“这农事上毕竟没有实践过,也不知道真假,就这么写出来,难免要引起争议。自古以来,也没听说有这样的法子,还真不好说啊!”
顾诚玉他们寻声望去,见考卷前站了许多考生,大家正在争论着顾诚玉写的策论。
“只是这杂文确实写得好,还真是无可挑剔!倒是可以加进诗集中。”几名考生围着杂文讨论了一番,杂文写得好是毋庸置疑的。
站在策论前的考生最多,他们对顾诚玉写的农事上的建议有争议。
“诚玉!你到底写了什么?哎?我们也去看看!”何书年听考生们一说,也好奇了起来,拉上几人去看顾诚玉的考卷去了。
“这农事上的建议我们不清楚,可是这治理水患的见解倒是很独到,上面例举的完全可以尝试,我觉得可行!”一名考生客观地评价道。
“顾诚玉师弟,敢问这些你是从何而知?在下看的杂书也不少,可从来没有书提及这些。”其中一名考生向顾诚玉提起了质疑,若是都乱写一通,那考试岂非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