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以前见过我吧。”
“神明的话,既不存在于彼岸,也不存在于此岸。”白泽意味不明地说,“既然能看到神明留下的小广告,这孩子也陷入了迷茫和烦恼啊。”
“是这样吗?”
我眨着眼睛看向他。他昂起胸,摸着耳垂上的中国结,“当然,想必是很久以前,宁宁就和他见过面了,至于现在忘记,或许是切断了缘吧。”
白泽说的缘是什么,我不明白。之前在我的记忆中,我对这个夜斗的印象就是阿宁带着也离开时见到的那一面。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纠结于这个的时候,因为孩子身上的伤口,我打算带她去医院检查下身体,再考虑报警的问题。
但白泽阻止了我。
“这个孩子可不适合去医院,也不适合去报警。”
“什么意思?”
抱着孩子的我皱着眉看着他。
白泽眯着眼说:
“宁宁又不是她的家长,送去医院的话,医院还是会联系孩子的监护人。报警也是一样,联系家长的话,就会打草惊蛇哦?”
“打草惊蛇?”
我目光复杂地看向怀中的孩子,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连报警都成了打草惊蛇?
“我知道了。”
我深呼吸,“但是,你怎么会知道的?”
白泽抱着胸笑了笑,“因为我是白泽嘛~”
结果我还是不知道白泽是怎么知道这些事。
在短暂的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带这个孩子去学校找恢复女郎。
“不好意思,今天看来没法去给你看衣服了。”
“啊这个啊,我完全不介意的。”白泽摆摆手。我觉得他是很庆幸这场银座之旅没有实现。果然他对自己的品味还是深信不疑的。
和白泽另约了时间,我就抱着坏理回学校了。在回校的途中,我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白泽该不会就是那个白泽吧?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我随即摇摇头,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到脑后。
——
从恢复女郎的医务室出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我总算是松了口气。恢复女郎看我的表情也太奇怪了!
我打算将坏理先带去父亲那边,白泽虽然没细说,但是我也知道了这个孩子的身份不一般。不,倒不如说,这孩子的个性可能不一般。双臂上的伤口是人为割出来的,而且与其说是虐待,更像是在做某种实验……
摁了摁眉心,感觉头又有点痛了。
在我纠结要不要将这个孩子的事告诉警方的时候,坏理醒了。
“饿不饿?”我轻声问她。报警的事也放在了一边。
她摇摇头,表情上看起来还是有些害怕,紧搂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