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安心心的呆在景阳宫化失恋为动力,开启了疯狂写作模式。
emmmmmm也许可以重提曾经的自杀一百零八式了……
李华华摆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疯狂写文,不思后果。
系统对此无言以对,仰天长叹之后,对着积分中偶尔自宿主清晨入梦醒来突然增加的零星霸王票,保持了缄默。
而李华华因为那个“一亿积分”的庞大数字,从来不会频繁的去询问积分多少而找虐,只要系统在积分到某个数值,比如终于摆脱欠债、终于到一百万(还在仰望的数值)等具有阶段性意义的数值时作出提示便是了。
景阳宫仿佛成为了紫禁城的一片孤岛。皇帝过来频繁的那段时日,未尝不曾引人侧目过,但是后宫彤史记录实实在在,景阳宫确实未曾侍过寝。便是有过侍寝但未曾记录,也就意味着不会有子嗣诞生。后宫之中子嗣才是王道,没有一个上位者会因这样一个无威胁之人而露出狰狞……
景阳宫安稳度过危机。渐渐的,连皇帝也鲜少踏入,于是景阳宫成为了颇类曾经的咸福宫一样的地界儿……
鉴于两宫皆在东西六宫的边角,对气运风水颇为忌讳的某些人,就觉得这两个宫不旺后宫了。
偶然闻得此言的李华华:“……”说什么好呢?无心插柳柳成荫?
一晃已近年关,腊梅等人憋在心底的疑问始终未曾问出口,得益于李华华高效的写作,他们很是为《沧澜》这本小说贡献了一小波积分。
年关在即,《沧澜》的尾声也即将到来,便是李华华都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腊月二十三的傍晚,梁九功又一次不请自来。按理说皇帝在景阳宫既已绝迹,梁九功就绝不可能独自前来,偏生他来了,还不止一次,一旬日总有那么一两回。
梁九功曾旁敲侧击的跟康熙提及过景阳宫,当时正逢康熙骤然失忆,而公共马车等一系列他学自沧澜大陆的民生政策正如火如荼的开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