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将季时阳擒拿后,老顽童秦爷爷就算看出来他刻意让着自己,但仍丝毫不脸红地说到,
“你小子,还跟我斗,就算爷爷老了,也是你的师父,想打赢我,再等个十年。”
两只手擒拿着季时阳,得意洋洋的样子,不停地大笑,那样子真的欠揍。
被反手剪住的某人,稍微使点力气就可以将秦爷爷挣脱开,还可以顺便再上演一出反擒拿的大戏。
但是不忍心打扰老顽童的兴致,就随他去了。
若是南方军区的兵娃子们看到这一幕,绝对笑岔气,有几个小子还会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毕竟从未看过他们的季营长被擒拿的狼狈样,从来都是他压着别人欺负,怎么会有这一幕。
就算是新兵时期的季时阳,肩脊都特别硬,好似天塌下来也不会弯似的。
季时阳微微摇了摇头,略带笑意地问,
“爷爷,高兴了吗?可以跟着大弟子回家了吗?王大哥还在等着呢,先让他回去吧。”
“高兴、高兴、当然高兴了。”
说完就把季时阳放了,管他过程怎么样的,秦爷爷就觉得大结局就是,老子制住了你个臭小子。
所以也甭管谁怎么想,或者有啥说法都给老子憋着,我老秦开心最重要。
季时阳站起身来,轻微的松松了有点痛感的手背,虽说秦爷爷年龄大了,但是那股猛劲还是很厉害的。
用张泽天小胖子的话,毕竟是血拼过战场的男人,尔等怎么是对手。
“爷爷,你们走路不打灯呀,黑灯瞎火,不怕走到沟里去?”
秦爷爷正想怼时,一旁的王家老大十分憨厚地站出来‘搅局’。
“季老幺,是我们家手电筒被小兵摔坏了,所以就没有打灯。”
“给这个臭小子解释啥,你看他更过分,手里不是有电筒吗?肯定是好的,他还不用,居然在这儿说我们。”
“好好好,爷爷你说的都对,走走走,我们回家了。”
说着就过去扶着秦爷爷,怕他酒上头了,不顺着他意,一会儿更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