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策一个人在办公室转来转去,还是想不出怎么处理此事。而苏占托的信息却在此时发了过来,上面就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重返工作岗位。
苏占托目前说话还很费劲,口齿不清。能完全听明白他说什么的,除了他的夫人就只有他的助理。这个信息就是在苏占托的授意下,由他的助理发过来的。
“哎,他不仅是一个狠人,还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呢。”
冯天策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他估计苏占托已经明白了邓教授为什么不当场开药方的缘由,所以才有了“不惜一切代价重返工作岗位”这个艰难的决定。
“邓教授,病人想尽快回到工作中去,请你给开具药方吧。”
冯天策按照苏占托本人的意愿,终于给邓教授打了电话。
邓教授二话不说,又和冯天策回到了医院。当着苏占托和他太太的面,开具了药方,并详细解说了服药需要注意的事项。
苏占托躺在床上,面色仓蜡黄。他的嘴巴动了几下,助理俯下身仔细分辨,说道:“先生说谢谢邓医生,也谢谢冯先生。抓药的事情就拜托冯先生了”
冯天策点点头,寻找药材的事情还只能是落在他的头上。
随后,准备药材花费了小半天的时间。熬药的时候邓教授才出现,没有他在一旁指导,冯天策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
“天策呐,为了熬这一碗汤药,搞得人家整个餐厅都不能营业,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冯天策的办公室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厨房。打电话给陈家明,本来只是想借个灶头熬药,谁知道人家关了整个餐厅,把后厨交给了他俩。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明天再熬药,我重新找个地方吧。”
他手下很多人都在金棕榈大酒店附近租了房子,其中齐修远也在不远的一处高档小区租了一套。下次可以到齐修远那里去熬药。
熬好了药,装进保温箱里,冯天策和邓教授才又回到了病房。
当汤药拿出来的时候,助理下意识的想倒出来尝一口,却被苏占托严厉的眼神给制止了。
稍后,苏占托喝完药又沉沉睡去,冯天策和邓教授才离开了病房。
“冯先生,请留步。”
还没走到电梯口,苏占托的太太和助理就从后面追了过来。
邓教授疑惑的看了一眼冯天策,他不懂柬埔寨语,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病人的家属喊我们等等,估计是有话要说。”
冯天策小声给邓教授解释了一句,然后就转身迎了过去。
“谢谢,谢谢你为先生所做的一切!我们会永远记住的。”
苏占托的太太一脸的诚恳,和助理一起首先冲着冯天策行了一个大礼,接着有冲着邓教授行了一个大礼。
邓教授不熟悉这边的礼仪,情急之下拱手回礼。
冯天策双手合十回了一礼,苏占托太太和助理就回转身走了。
“不是,天策,他们急匆匆的追上来,就是为了行个礼?”
邓教授不明所以,走的好好的被人叫住,然后对方行了一礼就一声不吭的走了。这是什么鬼?
“是为了做一个姿态,很重要的姿态。”
冯天策不想解释太多,既然苏占托太太出面尽到了礼数,他也不想再计较助理刚才准备“以身试毒”的愚蠢行为。
当晚,冯天策乘直升机把邓教授送到了金边,并在金边的金棕榈大酒店请他吃了一顿正宗的本地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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