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有着无穷无尽的委屈。
她就知道是假的,王爷不可能回来了!再也不可能回来!
她想要吼嚎大哭!
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智让她忍住了,她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子。
西平王看着她,低低道,“王嫂,我是南宫修。”
南宫修,南宫……
这压抑在心底十几年,午夜梦回都不敢去多想的姓氏,就这么砸在她的耳朵里。
眸中的雾意骤然聚拢,啪嗒一声便掉了下来。
然后便似断线的珍珠一般,掉得无声无息。
西平王也不敢打扰她,静静的坐在等她。
真正的悲痛面前,所有的安慰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他能明白。
就像当初在军中,骤然听得大哥全家被诛杀,他拔剑四顾茫然一片一般,那是宇宙失色,恨不得毁灭全世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