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芝士齐献他们在首尔大肆采购,带了一箱子的瓶瓶罐罐回来,还送了队友不少。
时渡把脸擦干,“走吧。”
男生靠近时,虞照寒闻到了一股清爽元气的果味,好像是柠檬的味道。
虞照寒问:“你换牙膏了?”
“是啊,试了一下齐献送的新牙膏,还不错。”时渡说,“你要不要也……”
虞照寒忽然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要亲我嘴了?”
时渡微怔,下意识地回答:“不是。”
虞照寒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那你和我提牙膏干嘛?”
时渡好笑道:“不是你先提的么。再说了,牙膏和亲嘴有什么关系?”
“你刚刷完牙,如果现在亲嘴,我就能尝到你牙膏的味道了。”
时渡垂眸看着虞照寒,缓声道:“我发现吧,你也不是完全不懂。”
该懂的时候不懂,不该懂的时候比谁反应都快。
晚上,rh众人照例训练到凌晨。队友陆陆续续上楼了,临时训练室里只剩下虞照寒和时渡。
时渡打完最后一局,伸着懒腰问:“鱼鱼还有多久?”
虞照寒精准预测:“三分钟。”
时渡坐着电竞椅滑到虞照寒身边看他玩。虞照寒补的奶妈位,用的是江頔的招牌英雄僧者,打法也是江頔式打法——队友血线低就低吧,不死就行,别耽误他输出。普度众生与他无关,他就是个无情的武僧。
对局在三分钟后准时结束,虞照寒荣获全场最佳。他转头找时渡求夸:“快看,我一个奶妈伤害金牌。”
时渡离虞照寒本来就很近,虞照寒这一转头,他们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视线不期然地交错,时渡的目光落在虞照寒微红的嘴唇上。
虞照寒看到时渡的喉结上下滚了几下。他心跳渐渐加速,嘴唇也有点干,他想舔舔嘴角,又担心这个动作不漂亮。
虞照寒微颤的长睫轻轻扫过时渡的脸:“时渡……”
男生过了几秒,才低低地“嗯”了声。
虞照寒小声地问:“现在的氛围不错,你是不是想亲我了?”
时渡心脏骤然一梗,萎得猝不及防。
本来他是想的,但虞照寒都这么问了,他再亲岂不是很没面子。最重要的是虞照寒这一问,气氛都不一样了。
时渡无欲无求地说:“哦,我又不想了。”
虞照寒揣摩着时渡的言外之意:“那你刚刚是想的?”
“你管我想不想。”时渡突然强势,“下次不许说话,就算你觉得我要亲了,也别问。”
“……哦。”
回到房间,虞照寒先去浴室洗澡,刷牙的时候特意用了柠檬味的新牙膏。他洗完澡,时渡还在玩手机。时渡玩得并不专心,时不时就要瞟虞照寒一眼。
虞照寒被瞟得又开始心慌。他四肢僵硬地在床边坐下,时渡也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手机,两人面对面坐在自己的床上
虞照寒谨记着时渡不让他说话,默默不吭声,只是用眼神询问:要来了吗?
时渡回他的眼神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没要来,再问自杀。
得知自己短时间内不会被亲,虞照寒稍微放松了一些。吹干头发,他坐躺在床上对着手机一通操作,然后对时渡说:“我给你发了份文档,你可以参考一下。”
时渡已经对虞照寒的“文档”产生阴影了,“我可以不看么。”
虞照寒愣了愣,有些沮丧地说:“可是我整理了很久……”